他转开眼睛，半笑不笑地吐出个字：“贱。”
季东勋连眉头都没皱
下，面无表情问他：“你最近在找张景，有事？”
“没事儿啊，”姜凯答得特别坦然，“什
事儿都
姜凯刷开间休息室
门，这可能是他比较常用房间，里面放
些他东西。季东勋无暇多看，找张椅子坐下，冷声道：“有点事情想问你。”
“问啊，”姜凯耸耸肩，脸上依旧挂着让人不太舒服笑，“你怎不直接问他啊？”
季东勋没答他这句。
“
猜猜啊。”他拿瓶水递过去，季东勋伸手拨开没接，他嗤笑声：“猜你问他没告诉你？再不就是他说你没信？也是，疯子说话能信？”
说完这句他又笑起来，声音有些刺耳。
季东勋知道他不想说。
但是姜凯在纠缠他，而且这让张景感到不安。这种程度下季东勋不可能不管，何况他本来也有事情要问。
季东勋以为自己真看见姜凯时候会恨，情绪会波动很大。
但事实上并没有。
姜凯过去做事，说话，以及季东勋曾经包括愤怒在内所有情绪，印象比他以为还要浅很多。
床上，张景拿手机无聊刷着朋友圈。林肯发条状态，看起来又寂寞缺爱。张景刚要评论他，手机就跳到来电界面。
他看眼号码，是姜凯。
他按挂断，直接关手机，然后抬头看眼季东勋。
季东勋神情没变，问道：“他还找你？”
张景没答话。
季东勋看他眼，眼神冰冷但没多言。
“哎是不说漏嘴啊？你知道他疯吗？”姜凯搬张椅子，向后跨着坐在季东勋对面。
季东勋眼睛盯住他，眸中含着暗潮，反问：“看来你知道？”
“呵。”姜凯冷笑声，没答。拧开瓶盖喝口水。
他喝完水又看着季东勋笑两声，水瓶在手里来回扔着。突然停下动作问：“季……你叫季什来着，你这是打算跟他重修旧好啊？啧，当初都……”
他见到人之后多余句话也没说，直接问：“你在找张景？”
可能是季东勋变化太大，也可能是时间隔得久，姜凯并没有第时间认出来。直到季东勋开口说话，他这才仔细看看。随后眯眯眼，突然笑：“还真是你啊？”
季东勋没答他这句。
姜凯却笑起来，笑得很夸张，笑够停下来说：“这儿不方便说话，你跟过来吧。哎挺多年没见，叙叙旧。”
季东勋确不打算在训练室和他说话。
“你们闹僵？”季东勋看着他问。
张景抿抿唇：“……嗯。”
季东勋开口还要说什，被张景打断。他看着季东勋，表情里带着点抗拒，低声问：“们之间不提他，行吗？”
“好。”季东勋毫不犹豫答应下来，俯身在张景唇上亲下。
之后两个人都很安静，谁也没再说什。张景心里有点没底，但是他真很不愿意在季东勋面前提起姜凯。各种理由上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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