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说：“林洲问
奚南去哪
，状况来得太快，都没反应过来。
第二天早上六点，张景还睡着，手机就响。
他看
眼，竟然是林洲。
张景接起来：“喂，洲哥？”
林洲“嗯”声，背后
环境听起来还挺安静，他问：“知道奚南去哪吗？”
“谁？”张景眨眨眼，“奚南？”
季东勋“嗯”声，眼睛看着他，示意他在听。
“妈性格不太好，有时候很任性，爸直让着她。但是妈妈……脾气很大，有时候控制不住。这也是姑说。”
“嗯。”季东勋握住他手，攥在手里。
“姑直怪妈，奶奶也是，她去世之前还在咒骂妈，说妈害死她儿子。”
季东勋下下揉捏着他手，把张景手心握得很热。
他们做次，张景射出来时候眼睛红红看着季东勋，抱得很紧。
事后季东勋给他洗澡时候张景问他：“有没有跟你说过爸妈是怎
去世？”
季东勋动作顿，看他眼，然后继续给他洗澡，低声“嗯”声。
张景就不说话，把头搭在季东勋肩膀上，闭上眼睛。
他这些年过得不能说多惨，但和正常孩子比起来，总还是有区别。在姑姑家住，每天都有寄人篱下感觉。可能没有爸妈孩子都是个样，没有安全感，有些自卑。
“嗯，就那个小寸头，”林洲声音里是以往没有过认真，没那股吊儿郎当调调，“他跟你联系吗？”
张景说：“没有，他有阵没找，怎？”
林洲说：“没事儿，你接着睡吧。”
他说完没等张景回话就挂电话。其实张景挺想问问他们俩什时候这熟，之前还见次掐次来着。
季东勋在旁边问：“怎？”
“也不知道谁对谁错，小时候听到她们说这个，心里会很烦。因为觉得不管是不是她错，他们都回不来。”
季东勋安静地听他说，他知道张景父母是因为场车祸去世，高速公路上撞破防护栏冲到另外边车道上，当场死亡，去医院时候什都晚。
张景提他父母次数不多，季东勋更不会提起来让他难受。
“那场车祸很讨厌，人没，家也散。”张景说。
季东勋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两下。张景闭上眼吸吸身边味道，他们两个用都是同种浴液，但他总觉得季东勋很好闻，令人安心味道。
洗完澡季东勋把他背回去，张景动不动任他摆弄，只是在被季东勋背到身上时候说句：“你硌到蛋。”
季东勋失笑，调整下姿势。
张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也不知道怎突然想起爸妈，记得爸挺帅，妈也挺好看。”
季东勋摸摸他脸，说：“嗯，你遗传到他们优点，很帅。”
张景笑下，说：“姑说爸是个特别靠谱人，很谨慎，很少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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