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这些没有意义，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那些如果
事儿。要是真有，他们早就不在这儿
，厍潇可能在某高校直博或者早就不在国内，他也会用尽全力地跟着，不管厍潇在哪儿他都会跟着
起走，尽管要跟上他脚步会很辛苦。但这种辛苦是闪光，让人生都变得坚韧又有意义。
林西顾发半天呆，没顾得上给厍潇回消息。
厍潇问他：“开心吗？”
林西顾立刻回复他：“开心！特别骄傲！”
骄傲是真骄傲，他想起厍潇进考场之前说那句话：如果在这种事上让你担心，
就不是。
干什
。直都觉得十拿九稳，但这会儿看着手机屏幕又有些愣神，到现在才想起紧张。
他解锁给厍潇发消息：“啊啊啊成绩能查！”
“之前都没关注这事儿！”
“太有自信就给忘干净，现在去查！”
厍潇这会儿在公司里不知道在忙什，林西顾发完这几条消息就退出去准备查成绩，厍潇考生号他早就背下来。但还没等他打开网页，厍潇就回条消息给他，非常简单地只发个数字。
厍潇之后又发句话突然就让林西顾鼻子发酸，屏幕上那行字扎得林西顾眼睛疼：“对不起，没能让你更开心。”
这句话说得不明白，但是他当然看懂，林西顾抿着唇，低着头很久都没有其他动作。厍潇因为自己只能止步于此而感到抱歉，可是他有什对不起，他凭什对不起。该说对不起是命运，是当初那些挣不开绝望和残酷狰狞现实。那些靠能力征服领导事儿只在电视里才有，现实就是背着这身记录，即使是现在这个学校，面试时候也未必不会有什意外。杀过人重犯，学校领导得下多大决心才敢收进来，这种不稳定成分如果有天爆发，那又是件轰动全国校园事件。
林西顾本来打大串话，但最后又个个都删掉，他什都没说，只给厍潇发个“=33=”。
那天林西顾更新个朋友圈，配图是张照片。那是有天他和厍潇晚上散步时候拍，当时天已经黑透，他们路过个雪糕摊儿，二十几个箱子就摆在路灯下面卖，看着很热闹。厍潇蹲下去给他拿放在最里面个，林西顾喊他，趁他抬头随手给他拍张。
照片里厍潇蹲
林西顾看着那个数字有点愣住，问：“你查过？”
厍潇消息回得很快：“嗯。”
林西顾看着上面那个数字眨眨眼，突然不知道说什好。这个分数很吓人，林西顾知道厍潇报学校专业以往过线分，这分数别说过线，不出意外话笔试第位置肯定是拿到。
其实也根本不会有什意外，学校是不错，但其实能考出这分儿来多数也还是有更高目标。
林西顾手指在屏幕上碰碰，点两下那个数字。如果厍潇没有案底，如果他毕业证上不是“监狱自考”，他们也不会特意调低目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