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顾没反应，不回答。他只是迷恋地看着厍潇
脸，觉得自己现在病得不轻。
厍潇又用
点力气，林西顾感觉自己下巴快要被捏碎，他头抵在靠背上都有点疼，厍潇眼睛卷上愤怒，“问你话呢……说话！”
林西顾看着他，眨下眼睛，代替点头。
厍潇又僵持半晌才放开林西顾，揉几下他自己刚刚捏地方，然后把林西顾搂过来抱在怀里。林西顾脸埋在厍潇衣服里，用力闻着厍潇身上味道，汲取他温度。
他在厍潇怀里发着颤。
“厍潇……”林西顾叫他
声。
厍潇“嗯”声。
“
有时候……”林西顾嗓子有点哑，他清清嗓子，继续说，“有时候想你想得狠，就会冒出种特别可怕想法。”
厍潇听着他继续说：“就特别想……很想杀人。”
厍潇握着林西顾那只手突然用力，捏着林西顾手攥得很紧，让他有点疼。林西顾看他眼，抿抿唇说：“该下地狱人不是们，谁是恶鬼谁就应该下去。”
，”林西顾看着厍潇，嘴里呢喃着，“怎
你想好好活着就这难呢……”
厍潇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捏着林西顾指尖。
后来林西顾还是让厍潇脱外套，里面衣服也脱。本来这个偷来下午他们可以做很多事，至少可以像上次那样有短暂亲密时间，但林西顾看着厍潇胳膊，什都不想做，也没那些心思。
厍潇是他最宝贵东西，恨不得把他能得到切都捧到他面前，跟他说“都给你，只要你开心”。但自己这宝贵个人，却在他自己世界里活得那狼狈痛苦。
林西顾哑声问他：“除胳膊还有伤吗？”
厍潇手放在他后脑上轻抚，他眼里是片深沉墨色汪洋。他手在林西顾脖子上下下捏着，手也有些发抖。
“厍潇……”林西顾头在他身上轻蹭，他抱着他整个世界。
厍潇不答他，只是用
厍潇猛地站起来抬手捏住林西顾下巴，不让他继续说。他太用力，林西顾头被他按在沙发靠背上，他双眼睛里有迷茫痛苦，但是没有恐惧。
“闭嘴。”厍潇死死皱着眉，冷声说：“收回……你话。”
林西顾被他按着下巴不能说话，他张张嘴没出声。
“以后不许……再说，连想法……都不能有。”厍潇眼神很吓人，林西顾很久很久没见过这样厍潇。他缩在沙发上，下巴被按得很疼，他也只是看着厍潇。
厍潇声音冷到让人听心里发颤，他手上力气还是点都没收，盯着林西顾：“听见吗？”
厍潇摇头：“没有。”
“写字会疼吗？”林西顾问。
“不。”厍潇说。
他说谎，但林西顾也没有戳穿他话。他在厍潇两只胳膊上都亲下，给厍潇穿上衣服，然后两个人就这在沙发上坐下午。
时间太短，感觉干什都不够用，那就什都不干，就只是挨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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