厍潇指尖在屏幕上勾画，抚
抚视频里林西顾眼睛下面，应他：“嗯，在。”
林西顾脸在枕头上蹭蹭，想蹭平自己揪成
团
心，就算蹭不平能变得稍微平整点就行。
开朗乐观小少年没经历过像现在这种整天都是揪着心状态。
他
林西顾没说谎，成绩在他们俩身上是最不重要环，他当然希望厍潇能成绩好，能当状元。但是如果打零分能换走他身上套这些枷锁，他甚至愿意把自己也都搭进去。
没有自由，打再多分能有什
用。
林西顾后来关灯，只留个暖色小台灯。他看着厍潇嘴唇，原本消下去欲望又起来。
但他不愿意想那些，他只想跟厍潇多说说话。
厍潇说：“点半，睡吧。”
林西顾吸吸鼻子：“已经很乖啊。”
就像个等着表扬小孩子。
厍潇“嗯”声，说“好”。
他声音暗哑，但神情温柔。林西顾已经把厍潇考十二事儿给忘光，也压根不想提，不想破坏这晚难得气氛。
倒是厍潇自己主动提起来：“
这次……考十二，失望吗？”
”
林西顾这才反应过来厍潇这是因为自己刚才说不知道啥叫脸红故意逗人。
怎就这坏呢！
林西顾脸还是红着，连耳朵都是红，小声嘟囔着不太乐意：“你这人……说学坏就学坏啊？”
厍潇笑声，看着林西顾，眼里都是软软笑意。
林西顾摇头：“不想睡。”
厍潇看着他说：“明早……还得上课。”
林西顾想都没想就说：“上课天天都能上，但不是每天都能看见你。”
厍潇就不再说话。
该聊都聊过，浅层都说完，再说下去就真都是心里深处。林西顾刚要开口眼睛突然就红，他声音都哑，没说出什只是叫声：“厍潇……”
林西顾迅速地摇头：“不！不失望！”
厍潇说：“你希望……第。”
“不，没有。”林西顾盯着手机，盯着厍潇眼睛，认认真真跟他说：“厍潇是最好最棒，第很骄傲，十二也样骄傲。请你别把当成你压力……厍潇。”
厍潇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他沉默会儿，然后说：“其实……没有你以为……那厉害。”
“那无所谓，”林西顾眨着眼睛对他说，“真不重要。你考多少都是厍潇，就像你也不会因为偶尔物理不及格瞧不起，这真不重要。”
林西顾有好阵子没看到这样厍潇，看他笑自己也觉得开心。开心同时也带着点怅然，心里酸酸。
希望他每天都能这开心。
可是这点开心都像是他们俩偷来。
林西顾翻个身，侧脸看着手机，他抿抿唇，盯着厍潇漂亮眼睛，低声说：“厍潇……想你。”
厍潇眼神还是那温和，他用手指刮刮屏幕里林西顾脸，也刮刮他大眼睛，温声说：“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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