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们纷纷往最里侧躲,见他拇指不停顶动刀鞘,使得刀刃发出刺耳嗡鸣,便你看看你,终于找出孙明杰将之推出去。
虞品言面带微笑,语气却森寒至极,“听说你想纳襄儿为妾?还放言若是襄儿落在你手里便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虞,虞都统,错,求你饶吧!愚蠢,不知天高地厚!”孙明杰跪在地上不要命磕头,他父亲扑过去将他护住,她母亲在对面监牢里惨嚎。
虞品言不加理会,使人将孙明杰拖出来绑在刑架上,拿起粘盐水皮鞭狠狠抽打过去,眼里瞬间
摇头失笑,“虞妙琪,本来本王觉得自己是天下间最可悲愚蠢人,见你反倒觉得好受多。本王只稍微以利相诱你便帮着本王构陷自己兄长,焉知没虞品言庇护,你连地上尘埃都不如。性情凉薄、忘恩负义、唯利是图,你这样人,本王如何看得上?当初那些承诺不过随口说说罢。”
虞妙琪仿佛受极大打击,下子瘫软在地。林氏艰难爬过去,本欲将她抱进怀里,想起自己沦落至此全都是受她唆使,伸出去手慢慢缩回来。
“你是林氏?你是虞妙琪?”也不知谁家夫人认出她二人,颇有些幸灾乐祸说道,“你们个是虞品言母亲,个是虞品言妹妹,这辈子本该有享不尽荣华富贵,怎那想不开偏要与他作对?不过这样也好,们下黄泉有虞品言血亲作陪,也不算亏。”
“什下黄泉,你休要胡说八道!大哥只是吓唬吓唬和母亲,绝不会弃们于不顾。”虞妙琪色厉内荏喊道。
“并非吓唬,本侯已与你二人断绝关系,你们生死与本侯无关。”虞品言不知何时出现在阴暗走廊里,缓步行至烛火摇曳光团下,张俊美无俦脸庞散发出如玉光芒,狭长眼眸微微眯起,毫无感情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母女二人。
他身上穿着件玄色官袍,胸口正中绣着只面目狰狞睚眦,手按压在绣春刀刀鞘上,看似慵懒实则戒备站姿更衬得他煞气逼人。
虞妙琪被他周身散发阴寒之气冻伤,连忙后退,嘴里还不忘辩解道,“再如何断绝关系,终究是你嫡亲妹妹,天下间哪有人会诛杀自己嫡亲妹妹?简直天理难容。”
“天下间哪有害死养父、杀死养母、污蔑养兄、栽赃嫡姐、构陷嫡兄、毁灭家族人?若论起天理,你早就该被天打五雷轰,就算是十八层地狱挨个过遍也洗不干净你身上罪孽,唯有生生世世堕入畜生道才能补偿。虞妙琪,别跟谈什骨肉亲情,率先抛却骨肉亲情人是你,不是。今日果全是你当日种下因,你且受着吧。”
他说完大步朝关押男囚监牢走去,徒留下绝望哀嚎虞妙琪。听见虞品言番话,女囚们纷纷离她远些。如此狼心狗肺东西,她们也是平生仅见。
虞品言走到监牢前停步,沉声问道,“谁是孙明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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