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意思?”虞品言收敛笑意,嗓音黯哑。
虞襄不答,反而朝站立在门口桃红和柳绿看去。柳绿打个激灵,连忙掩上房门拉着桃红远遁。虞襄这才步步走过去,边走边脱掉僧袍,将绑缚在胸前布条解开。两团白腻浑圆从束缚中跳出来,还俏皮轻轻颤动。
虞品言眼眸中已看不见丝光亮,呼吸由平缓逐渐转为急促,下腹巨物哪怕隔着宽松衣裤也无法掩饰。他把将衣-不遮-体小妖精拉进怀里,用力掐住她纤腰,咬着她耳垂沉声询问,“襄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吗?战场上瞬息万变,你若是给,而又战死沙场,你今后该怎活下去?”
这个问题虞襄当然考虑过,她跨出京城时候就已经做好面对死亡准备。她是个执拗人,爱就会不顾切,什道德伦理,礼义廉耻,全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她想来,所以她来,就这简单。
“来之前就想着,”她扬起小脸,冲兄长耳蜗里轻轻吹气,甜软嗓音中透着义无反顾,“定要找到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到你尸体,就把它插-进去,下黄泉继续陪伴你。”她抽-出发间金钗,抵在自己心脏上,继续道,“找不到你尸体,就直直找,直到力竭而死。”
见兄长竟红眼眶,露出少有脆弱之态,她凑过去万般珍惜吻他眼角,柔声道,“万幸老天眷顾着们,让们平安相逢。咱们在战场上,活天是天,想那多作甚?你若战死,便在奈何桥上等两月。怀你孩子就把他抚养长大,没怀立马下去陪你。不只你想吃,也想吃你,不信你摸摸。”
她握住兄长大手往下探去,触之湿滑片。
天下间最动人情话莫过于此。她表白,字字句句都像把大锤,猛烈撼动着心防,令虞品言陷入狂喜,不能自抑。他夺过她手里金钗远远扔掉,然后将她压倒在榻上,将那单薄僧衣撕成碎片。
她反应是那样直白可爱,疼痛时候又咬又踹,低声抽泣,得趣时候立即手脚并用攀附上来,伴随着他节奏迎合撞击。积累二十多年欲-望宣泄而出,波又波快-感引得人发狂,虞品言双眼赤红,像狼样盯视着身下表情欢悦少女,恨不得死在她身体里。
原来与心爱人共效于飞是如此极致享受,他只愿就此沉沦,不复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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