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只以为此人是被天煞孤星克住,好阵唏嘘之后便开始张罗虞思雨和虞襄婚事。没错,她经过反复思量,还是决定趁孙子回来之前把孙女嫁出去。
正在她托人四处相看时候,她母家大嫂突然寄来封信,
“如何处置她轮不到你插嘴。”
“您莫不是要帮她开脱?如此,孙女可不能答应,若是个不高兴把此事宣扬出去,您双宝贝孙子可就全毁。”虞妙琪掩嘴轻笑。
“没凭没据,你且去说。”老太太闭眼冷哼。
“这种事还要什凭据?只要别人肯相信就够。”虞妙琪老神在在欣赏自己刚涂蔻丹。
“你待如何?”老太太恨不得将虞妙琪也灌哑药撵出去。虽然两个孙子事令她失望,但好歹心疼十几二十年,感情摆在那里,岂是那容易消磨。
老太太送走孙子,静静坐在厅里发呆。虞妙琪说得那番话总是不由自主浮现在脑海,令她无法释怀。
“你说他们兄妹两个……”她揉着太阳穴去看伫立旁马嬷嬷。
不等马嬷嬷答话,门外有人禀报,“老夫人,二小姐来。”
“让她进来。”
虞妙琪款步而入,身后跟着面容苍白宝生。行礼问安过后,她冲宝生招手,“过来,将你看见事跟祖母说遍。”
“不如何,也不是那等心肠狠毒人,不如您赶紧给虞襄找个夫婿吧?等大哥回来发现木已成舟,便只得作罢。您觉得呢?”
老太太心尖微颤,隐隐意动,摆手道,“会考虑,你回去吧。覆巢之下无完卵道理你应该懂,言儿和襄儿出事,你也好不。”
“这个省。”虞妙琪面轻笑面翩然而去。
不日,原本给虞妙琪定好那户人家遣下仆来送信,说是他家主子忽然得急病,现如今连地都下不,未来吉凶难料。这婚事便先拖着,若能病好就成亲,若是没治就派人主动来退婚。侯府权势滔天,他们万万不敢提出冲喜要求。
虞妙琪闻听消息大松口气,暗道那人果然神通广大。
宝生跪下,颤声将那晚所见原原本本说,然后埋着头瑟瑟发抖。
“好丫头,那晚难为你还在府里走动。”老太太平静表情陡然转为冷厉,吩咐道,“把她带下去灌哑药,不日发卖。”说这话时,她脑海里反复回想孙子和孙女相处时情景,这才恍然惊觉,二人亲密程度早已超越正常兄妹关系。哪有十五岁大姑娘还每天让兄长抱来抱去?哪有妹妹生病兄长整夜在榻边守候?这份殷勤和关切分明是对心爱人才会有在乎。
宝生骇然抬头,凄厉大喊,“小姐,求您救救奴婢吧!您不是说保证奴婢不会有事吗?您不能言而无信啊!”
“叫什叫,堵嘴拖下去!”老太太砸手边茶杯,转而去看虞妙琪,字句警告,“你也管好自己嘴巴。”
虞妙琪不答,反而问道,“祖母,您打算如何处置虞襄?背德-乱-伦可是要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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