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换个吻法。”虞襄将兄长俊美脸庞推开,左右看看,捻起碗碟里摆放根麦芽糖捏成长条,咬在齿缝间,含糊不清说道,“来吻。”
两辈子第次谈恋爱,她就像个得到新奇玩具孩子,不停寻找着更快乐玩法。不但相处时各种古灵精怪要求,连接吻也能玩出几百种花样。
虞品言对她这没羞没臊性子爱得不行,然而隔着根麦芽糖,真不知该如何下口,只得哭笑不得询问,“你口里含着东西,让哥哥怎吻你?”
“咬这端,你咬那端,咱们咬着咬着就能吻到块儿啦。你怎那笨!”虞襄边说边含着麦芽糖去戳他嘴巴。
虞品言似醒醐灌顶,又似吃几百斤笑料,边笑边咔擦咔擦咬过去,最终将磨人精嘴唇咬进口里,不同于往常甜蜜滋味在两人纠缠舌尖炸开,瞬间有无数烟火在脑海里不停绽放。
坐起,因此很有些漫不经心,“找五年都没找着,说不定苦慧大师在渡海时候遇难呢。”似乎意识到这话相当于诅咒,她连忙双手合十念句‘阿弥陀佛’。
虞品言倒些精油准备按第二遍,语气中冒着几丝凉意,“他若是死,那就把朴神医绑来。他不是嘴巴硬吗?三万三千六百种酷刑全给他上遍,看他还硬不硬。”
虞襄默默为朴神医点根蜡,安抚道,“别,朴神医人称‘留命’,连皇上都指着他能留命,你千万别那样干。咱们再找年,找不到也就算。反正整天呆在家里,走哪儿都有你抱着,能不能走路真无所谓。”
虞品言低垂着头认真按摩,并不答话,也看不清表情。
虞襄怕他真去找朴神医麻烦,不得不转移话题,“说起来,十四岁之前直是哥哥给按腿。哥哥手艺比桃红好无数倍,怎忽然就不肯帮按?”
虞品言眼珠暗红,狠狠掐着妹妹纤腰,恨
虞品言这才抬头,深邃眼眸里全是缠绵爱意,嗓音也格外低沉沙哑,“因为按完最后那次,哥哥回去梦-遗。能看不能吃,索性就不看。”
这饱含挑-逗和-情-色-意味话语如果让普通闺秀听去,羞也羞死,偏偏虞襄是个脸皮厚,起初还略有些娇羞,习惯之后竟比虞品言还放得开。她上辈子从未接触过除双胎哥哥以外异性,自然没谈过恋爱,此时体会到这种甜意满满感觉竟颇为欲罢不能,将之当作个秘境,不停开发探索。
闻听这番话,她晶亮眼眸里全是自得,用食指点点微微撅起红唇,诱-惑-道,“你这喜欢啊?那还不快来亲亲?”
虞品言低声笑,为她直白火热,为她毫无保留。如果说他上半辈子全是凄苦和杀戮,那眼前明艳万分小女人就是他晦暗生命中唯亮色与甘甜。他慢慢靠近,张嘴去含那泛着粉嫩光泽红唇,红唇却在相触前刻退开。
“怎?”他喉结滚动,干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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