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她眼珠渐次染上疯狂杀意。
虞襄心有所感,抬手示意冯嬷嬷停下,回头指着盥洗架说道,“差点忘,虞妙琪,方才你洗脸那水,擦脸那布巾,都是打理‘那什’用剩。”她看看自己腹部,轻快语气中透着满满恶意,“你……明白?”
众人,“……”
虞妙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看见什妖魔鬼怪。虞襄轻笑声,示意冯嬷嬷继续走,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传来呜咽作呕声音。
等虞襄在荆馥小院安顿好,虞思雨还处于狂笑不止状态,“唉呀妈呀,虞襄你真损,估计虞妙琪得有好几天吃不下饭。”笑完又叹息道,“咱们侯府被她害惨,什名声都没,日后再宴客恐怕没人敢上门。”
上悬挂布巾擦脸,又坐到梳妆台前把虞襄翡翠莲花冠笄戴在头顶,对着水银镜左看右看,姿态傲慢,“回去告诉祖母,毁就是毁虞襄,若想封住嘴,就把这院子给。”
她回头,冲脸色难看虞襄和虞思雨微微笑。
虞襄早知道把身世摊开,虞妙琪将占据绝对优势,却没料到这天会来得这样早。她在离开和留下之间挣扎,终于沉声问道,“家人呢?他们在哪儿?”这点她是无论如何也要问清楚。
虞妙琪眸光微闪,正欲开口却见冯嬷嬷领着许多壮实丫头进来,不卑不亢躬身回话,“启禀襄儿小姐,奴婢奉侯爷之命前来替小姐搬家。这院子已经脏,住不得。”
“搬去哪儿?”虞襄大为惊讶,连怀里汤婆子都掉在地上。
虞襄正在描绘姨妈巾和文胸图样,漫不经心说道,“你不知道?在此之前,咱们永乐侯府就是京城最没有规矩人家,名声更臭点也没所谓。只是该补偿还需补偿,能不结仇就不结仇,与各家保持个不远不近距离才是正好。”
虞思雨点头
“搬去荆馥小院,奴婢已将院子清理干净,只需把东西搬过去就能住人。”冯嬷嬷面说面摘掉虞妙琪头上冠笄,用盒子装好交给身后丫头,又命人将应古董家具全都搬走,窗帘和床幔全都拆掉,院外奇花异草能挖走挖走,不能挖走巨树只得留下。
荆馥小院离虞品言书房只墙之隔,且占地足有两个西厢那般大。冯嬷嬷这会儿功夫就将之清扫干净,可见早得虞品言交代。
仆役们动作十分迅速,只刻钟不到就把房间搬空,徒留下目瞪口呆虞妙琪和窃笑不已虞思雨。
“二小姐,如你所愿,这个院子今后就是你。侯爷有言,你若是想继续留在侯府当嫡小姐,就把嘴巴管严实。”冯嬷嬷略躬身,推着虞襄往门外走,虞思雨连忙跟上。
这算什?就这样把自己打发!?虞妙琪站起来,神情恍惚往前走两步。都说投鼠忌器,万万没想到她这嫡亲虞府血脉竟成那只人人喊打老鼠,虞襄反而是价值连城宝器。这家人竟践踏她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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