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事?正巧这里也出件大事!”虞思雨举步往正院行去,门房路将硫磺枣事说遍,引得她冷笑连连。有句话怎说来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今儿可巧,她手头也握着虞妙琪个把柄,正要禀报老祖宗和大哥知道。
虞品言送走太子妃等人,理也不理跪在地上林氏和虞妙琪,大步走到虞襄身边,探手就要去摸她肚子。
虞襄飞快瞥老太太眼,先步捏住他手背上皮肉,呲牙咧嘴威胁,又用夸张口型字顿无声警告——别、动、!当、心、血、流、成、河!
虞品言纵使有满腔怒火,这会儿也都被浇熄,收回大手,改去揉她脑袋,然后二话不说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头也不回交代,“老祖宗您先去休息,让她两个跪着,安顿好襄儿再回来处置。”
虞襄急得捶打他肩膀,低声喊道,“换个姿势,这样不方便。”
车轱辘,耽误行程,临到门前时及笄之礼已经快结束。
她走上台阶意欲敲门,却见长身玉立俊美男子站在门外,表情踌躇。
“您是状元郎?”虞思雨迟疑开口。
“正是沈某。敢问姑娘可是永乐侯府大小姐?”沈元奇微笑拱手。
虞思雨不答,她在乡下收服名老嬷嬷警惕问道,“沈大人前来侯府所为何事?需不需要老奴代为通禀?”
“无事,哥哥穿得是黑色衣服,经脏。”虞品言空出只手拍拍她柔软挺翘小屁股。
虞襄羞得无地自容,将滚烫脸颊埋进他颈窝不肯说话。
正院大厅,老太太哪里躺得住,正用双怒火狂炽暗红眼珠瞪着堂下林氏母女。她想挥舞拐杖狠狠抽打这二人,却因为中毒使不上力;想用最刻薄词汇辱骂这二人,却因为烧伤喉咙无法成言。
不经意间,她又想起当年苦海和尚批语,对接回虞妙琪决定再次感到深深地懊悔。
沈元奇面露挣扎,片刻后终是叹息道,“不,无需通禀。这个锦盒还请大小姐代为交给三小姐,沈某在此谢过。”话落从袖中取出个长条状锦盒塞到那老嬷嬷手里,匆匆离开。
虞思雨接过锦盒打开看,却是副翡翠盘肠冠笄,用料和做工皆十分名贵,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虞思雨眯眯眼,呢喃道,“送如此奢美冠笄,沈大人究竟什意思?看上虞襄?”来不及细想,便听大门吱嘎声推开,太子妃扶着病怏怏九公主疾步而来,身后跟着许多女宾。她悚然惊,连忙半跪行礼。
太子妃等人只略略点头便去。
门房等行人走远才低声说道,“大小姐,您回来得真不巧,家里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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