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琪见他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差点没被气晕过去,想与他翻脸却又不敢,只能咬着牙沉默。皇上白龙鱼服之时只唤太子、虞品言、沈元奇三人陪伴,其中深意连傻子都猜得到。她这个哥哥怕是入皇上法眼,今后要飞黄腾达。
早知如此,她当初何苦与他作对。
虞妙琪心中阵懊悔,软着声调开口,“起因虽不是沈家过错,但你们既然发现真相,就该早日送归家,而不是将藏藏匿匿十多年。不管虞家和沈家谁对谁错,终归是无辜,是最大受害者。哥哥,你说这话对是不对?现如今在虞家举步维艰,你就全当不认识,莫为难于,也算偿还沈家对十多年亏欠。”
沈元奇用惊异目光打量她,嗤笑道,“虞妙琪,才知道你脸
稍微将头发清理番。让那疯妇闯入店门行凶实是小监管不周,还请都统大人恕罪。”
“疯妇无状,与你何干,算。”虞襄大方摆手,却又很快补充道,“若真心赔罪,日后来你店里买东西便给打个七折吧。”
掌柜哪敢说个不字,立马应,然后使人去准备热水。虞品言推着妹妹去内室,临走眸色森冷瞥沈元奇眼。
沈元奇心知他恼怒自己接近襄儿,心下不由苦笑,暗叹虞都统果然如外界传言那般爱妹如命。可事实上那也是他妹妹,不过被虞府阴差阳错抱去罢。将如此可心妹妹抱走,留下虞妙琪这样煞神灾星,该是虞家亏欠沈家才是!
在他暗自腹诽时候,虞妙琪已飞快从难堪情绪中挣脱,见店内客人全都被吓走,又见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似乎不想搭理自己,这才冲曾经兄长使个眼色。
二人行至店内最偏僻角落,隐在巨大博古架后交谈。林氏不好阻拦,只得眼眼望过去,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哥哥,是错,看在你二人兄妹场份上莫要针对于。实话告诉哥哥,在虞家日子并不好过,老太太和虞品言只看得见虞襄,反把当做外人。整日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哪天就被他们赶出家门。还是爹娘和哥哥待最好,早知如此就不回永乐侯府,现在想想真是悔之莫及。”她面说面掉泪,哀痛之情真真切切。
沈元奇打量她许久方轻声嗤笑,“别,你还是老实待在虞家吧,你还嫌祸害沈家祸害不够?”
虞妙琪忘掉泪,诘问道,“怎就成祸害?堂堂侯府嫡女被你们错抱成商家女,十几年来骨肉分离。你摸摸自个儿良心,究竟是谁祸害谁?”
她态度硬,沈元奇也冷声而笑,“想当年是侯府主母出门仓促,明知要临盆竟没置备奶娘,为防你饿死才问沈家奶娘要几口奶水喝,临走也是虞家下仆错把妹妹抱走。那样娇憨可爱重情重义妹妹被换成你这个狼心狗肺薄情薄意东西,沈家何错之有?若是没有你,沈家何至于沦落到家破人亡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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