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母亲长得像,跟哥哥长得像,有甚稀奇?”虞襄瞥眼面色青紫虞妙琪,并未落井下石。在侯府里,在单纯九公主跟前,她可以有什说什,但在这帮心思弯弯绕绕贵女跟前,她可不会叫人看永乐侯府笑话。
闵松连声附和,又带头向九公主行礼,其余贵女连忙聚拢过来,毕恭毕敬墩身问安。
九公主向来不喜人多,摆摆手便躲到虞襄和范娇娇后头。虞襄将她拉出来,往前推推,朝嘴巴撅得老高闵兰看去,“有什好吃、好喝、好玩,赶紧给九公主进上来。你今儿不是受太子妃娘娘嘱托代为接客吗?”
“还不赶紧端茶递水上糕点。”闵兰指着名宫女呼喝,末将九公主让到主位,细声细气问,“公主,咱们来玩华容道?”
九公主还未开腔,范娇娇就瓮声瓮气拒绝,“不玩,你输不起,上次欠二百两银子还没还清呢。”
笑出声,引得虞妙琪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闵松微微怔愣,回神后连忙圆场,“双胎也有长得分毫不像,王大人家两个幼子就是如此。再者,虞二小姐如此清丽动人,她若是称得上丑陋,叫们这些中人之姿可怎活?”
范娇娇听见母亲在隔壁咳嗽,心知自己又闯祸,补救道,“她其实长得不丑,只是跟襄儿比起来就显得丑。刚才是说错。”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你还不如不解释呢!厅中接二连三响起片喷笑,就连向来矜持稳重闵松也忍不住莞尔。
虞妙琪脸颊已涨成青紫色,偏嘴角还挂着抹牵强微笑,上牙咬紧下牙,股淡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她真想不管不顾大声嘶吼,告诉所有人自己才是永乐侯府真正嫡女,虞襄不过个野种,个卑微商家女。
闵兰脸色瞬间涨红,倒叫虞妙琪心里好受很多,暗暗忖道: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果然很有道理。虞襄是个嘴毒,她这些朋友也是张口就能把人噎死。
虞襄眯着眼睛笑,懒洋洋开口,“要玩可以,但彩头得加大。
但这个想法甫浮现又被她死死按捺住。她知道这话不能说,这辈子,虞襄都得是她双胎妹妹,是永乐侯府嫡女。否定虞襄就是否定自己,摧毁虞襄也等于摧毁自己。
虞妙琪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着,眼见快要熬不下去时候,门外响起轮椅转动声音,嬉笑贵女们瞬间收声,装模作样与同伴聊天,就连矜傲闵兰都忍不住露出惧色。她们都知道虞襄是个极其护短性子,她人她自己可以使劲欺负,却容不得旁人弹压分毫。
不过这回大家都猜错,虞襄与虞妙琪非但不是自己人,还是不死不休敌人。
“说什呢笑得这样欢快?”道清甜嗓音伴着浓郁花香飘进来。
“没说什,就说你姐姐跟你长得不像。”范娇娇急忙奔上去,从桃红手中接过轮椅往前推,生怕自己说虞妙琪丑陋事被其他人抖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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