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猛然转头,用错愕目光看着她。金嬷嬷从小将林氏奶大,她两个女儿更是与林氏情同姐妹。要林氏来说自然该把人放回去,给点补偿再让他们永远离开京城,好歹有条生路,却没料女
虞品言并不理会,摆手道,“行刑。”
侍卫们将金嬷嬷绑在椅子上,抡起棍棒砰砰砰打起来。金嬷嬷起初还咬牙坚持,三十棍棒过后便开始求饶,五十棍棒过后舌头都咬断却还没咽气,鼓着双血红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林氏母女。
又过小片刻,只闻喀嚓声闷响,却是她脊椎骨被打断,血肉模糊身躯裂成两截,更有碎肉末被挥舞棍棒带得四处飞溅。
金嬷嬷家人全在两旁牢房内,不敢亲睹这等惨状,互相抱着哀声哭泣,还有几个幼童早已吓昏过去。
林氏和虞妙琪自然也不敢看,各自偏头闭眼。
槛时恰与横眉怒目虞思雨对上,有意避让却被她再三堵住。
“虞思雨,你反天!”林氏色厉内荏怒斥。
“就是反天,你待如何?你有本事弄死啊!”虞思雨冷笑,酝酿很久口浓痰狠狠吐在虞妙琪脸上,骂道,“贱人!婊-子!猪狗不如东西!虞思雨自此以后与你势不两立!”
因虞品言站在旁冷眼看着,虞妙琪并不敢反驳,只用衣袖默默将浓痰擦去。
虞思雨露出个蔑笑,又向兄长告罪,这才朝不远处虞襄跑去,指手画脚说些什。虞品言冲妹妹挥挥手,带着林氏母女和金嬷嬷来到地牢。
虞品言不管林氏,却站起来走到虞妙琪身旁,用力扣住她下颚,将她脸转过去,冷声命令,“睁眼,否则本侯亲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官居都指挥使,没人比虞品言更清楚如何摧毁个人意志,如何不伤皮肉就让对方生不如死。
虞妙琪抖抖,终是睁开布满血丝双眼,看向已被打成两截人。百杖终于打完,她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气,却见虞品言慢慢将挽起袖筒放下,仔细抚平褶皱,语气前所未有温和,“如此,本侯便不再追究你之前所犯过错,这些人亦随你处置,是杀还是放,全凭你句话。”
是杀还是放?虞妙琪陷入更为痛苦挣扎。放,这些人心怀怨恨又知晓太多阴私,往后必然会对自己不利,杀又显得自己无情无义。
可自己在虞品言和老太太心里早就成无情无义之辈,还遮掩什?终究是自己安危更为紧要!
虞妙琪下定决心后咬牙道,“杀。”
“金氏背主杀人,罪不可赦,杖刑百。”在太师椅上坐定,他冷冷开口。
两旁牢房里关押着金嬷嬷儿孙,家几十口人,个不落全在这里,听闻这番话连忙扑到牢门口求饶,又向林氏和虞妙琪呼救。
林氏和虞妙琪抱成团,吓得瑟瑟发抖。
“坐下,好生看看你们究竟造什孽。”虞品言拍拍身旁两张椅子。
林氏和虞妙琪战战兢兢落座,不时用祈求目光朝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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