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机会?”方志晨连忙询问。
“不急,口个虞襄挂在嘴边,还敢将脏水泼在她身上,本侯且教教你何谓生不如死。”虞品言曼声低笑,手指探过去,瞬间就卸掉方志晨下颚,让他叫也叫不出来,然后逐节卸掉他全身骨骼……
半个时辰过后,方志晨瘫软如泥,浑身可活动关节都已经被卸掉,胸膛起伏微弱,只余下出气快没进气。
虞品言绕着他走圈,这才取下手套随意扔在地上,淡淡开口,“派人速去扬州探查,把与方家母子接头那人找出来。”
虬须大汉低声领命,将侯爷送出房门后捡起手套烧掉,然后将方志晨骨关节再拼凑回去,自然又
闻听惊叫,站着身影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桌上蜡烛点燃,昏黄摇曳烛光照耀出张胡须虬髯,煞气冲天脸。
方志晨倒抽口冷气,再看向坐着人时瞳孔急剧收缩,恨不得立刻厥过去。此人并非长相丑陋之辈,恰恰相反,他有张得天独厚俊美脸庞,双极具威势狭长凤眸正微微眯缝着睨过来。
方志晨吓得叫都叫不出,膝盖弯就重重跪下去,连磕几个响头才找回声音,“侯爷饶命啊,此来京城闹事并非草民本意而是受他人蛊惑,还请侯爷饶命!”父亲头颅就是永乐侯亲手摘下,他如何能够不怕?
“谁人指使尔等?”虞品言徐徐开口。
“是府中二小姐虞襄,她派人给母子二人送来五百两银票,言及看不惯虞思雨在她跟前张狂,必要叫她后悔终身。还道若是能将虞思雨娶到手,另外再给千两好叫将虞思雨远远带离京城,日后虞思雨若是不听话尽可将她折磨死,留下嫁妆侯府必不收回,全便宜母子二人。”
方志晨瘫软在地,不需逼供就全招,见虞品言目光越发冰冷,急急补充道,“草民家已遭逢大难,若非实在活不下去也不会答应干这等缺德事,而且虞襄小姐还向母子二人许诺必定不会连累母子遭殃,笃定说侯爷对她百依百顺无有不应,她只需在府里敲敲边鼓,这事儿就算成。侯爷,此事全都是虞襄小姐主意,草民也是受她蛊惑,还请侯爷饶草民母子吧!要不是她,就是给草民百个胆子草民也不敢得罪您啊!”话音未落已是涕泪横流,狼狈不堪。
虞品言沉默片刻,竟是低声笑,笑声浑厚却透着数九寒冬才能凝聚霜刃。他来之前还以为方家母子是受哪位政敌驱使,却没想到是侯府出内贼。
“侯爷,他如此污蔑小姐,是不是?”虬须大汉拔出腰间佩刀。
方志晨听闻刀刃出鞘声音,当场吓尿,股难闻臊臭混着酒味在房间里弥漫。
“只要他母子莫名在京里失踪,明日早间皇上案头就会摆满弹劾奏章。他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京里。”虞品言边摇头边取出双薄如蝉翼手套慢慢戴上,信步走过去睨视方志晨,“给你个活命机会,但看你识不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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