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本不想理他,对上他深邃地,满载着温柔缱绻眼眸,唇角不自觉就翘起来,似猫儿般轻哼声。
虞品言对她这幅娇嗔小模样简直爱到极点,百看不厌,将她抱进怀里好番揉搓,蝶翼般轻柔吻落在她溢满馨香发顶。
柳绿倒水,立在廊下挠心挠肺,正欲咬牙催小姐回去,却见马嬷嬷匆匆跑来,说道,“老夫人让侯爷赶紧过去,大小姐闹起来。”
“什事儿?”柳绿急忙追问。
“嗐,还能为什事儿,婚事呗!”
手。侍卫上前,将还来不及收起惊喜表情两个丫头连拖带拽弄走。
虞品言用力将发疯小母老虎禁锢在怀中,沉声追问,“发什脾气?就算要赶走她们,你好歹给哥哥个理由。”告诉你对眷恋不是孩子气占有欲,而是明明白白男女之情。
理由?虞襄能说出什理由?说世界只有你,而你世界将会有姬妾孩子,然后自然而然把遗忘?为独占你,为规避那已能预见未来,所以不敢让任何人靠近你?她知道自己想法是病态,不能诉诸于口,但她却宁愿撞死在南墙也不愿回头。
她拼命眨眼,想把急剧分泌泪水收回去,却没能成功,只得用手背胡乱抹两把,恶声恶气道,“没有理由,就是这不讲道理!你放开,不想看见你,你总是骗。”
虞品言犹豫着是直接戳破她身世还是让她对自己眷恋更深些,正在两难中徘徊,垂头看竟忍不住笑。只见小丫头脸上不但沾满涕泪,还有手指糊上去道道墨迹,看着十分可怜又万分滑稽。
婚事?与方家?怪不得大小姐要闹起来,方家已然家破人亡,如何能嫁?柳绿放好脸盆,急忙跑进去通禀。
作者有话要说:这阵子生病,亲爱男友千里迢迢跑来看,今天约会去,壕榜明天再贴。贴完新章去洗澡化妆,打扮美-美,啦
“笑笑笑,”虞襄越发悲愤,指控道,“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你这个负心汉。”
这都哪儿跟哪儿。虞品言实在绷不住,面替妹妹擦泪擤鼻涕面朗声大笑,“傻丫头,哪来新人旧人?哥哥新人旧人全都是你,只有你。快看看,两个丫头已经被撵走,以后再不让她们踏进前院。”捏着妹妹下颚让她看向门口,继续诱哄,“快别哭,哭得哥哥心都碎。哥哥只喜欢你。”
泪珠挂在眼睫毛上,模糊视线,虞襄努力睁大眼睛,果见门口没人,这才慢慢止住哽咽,想破涕为笑又觉得太没面子,只抿着唇看似狠戾实则绵软瞪兄长眼。
虞品言捧着她花猫样脸蛋又笑好阵儿才命柳绿打盆水进来,细细将她脸上手上墨迹擦干净,心底无奈叹息:罢,问不出来就不问,实在无法忍受她眼泪汪汪模样。
“小醋坛子,你怎醋劲儿这般大。”捏捏妹妹重现白皙清透脸颊,虞品言低斥,话中却透出浓浓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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