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愣住。让个十岁小姑娘学会拿鞭子抽人,这样真好?这事儿不该由你全权处理?不该赏顿板子然后撵出去?现在这样会不会把人给教歪?
虞襄兴奋手都在发抖,连忙敛下眼睑遮挡自己太过灼亮目光。
虞品言却以为她害怕,握住她拿鞭子手,嘴唇紧贴在她耳边,字句道,“抽-她-们!日后谁若对你不敬,就拿起鞭子抽她们!谁身上有鞭痕,立即打五十大板发卖出去!你虽然腿断,却不是废人。你是虞品言妹妹,就该骄傲,恣意,抬头挺胸活着!听明白?举手,抽她们!”
虞襄飞快看他眼,片刻后举手,抽在翠喜脸上,留下道浅淡红印。翠喜立马飙出两行眼泪,哀求道,“小姐饶命啊,侯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
“闭嘴!”虞品言淡淡瞥她眼,复又看向妹妹,斥责道,“用点力!想想她们是如何对你。虞品言可不需要个软弱可欺妹妹!如果没在你身边,你是不是要被下人磋磨死?嗯?”
些什?”
“回侯爷,这几个在东跨院耳房里找到,正在玩花牌;这几个在后花园晒太阳,嗑瓜子;这个在自己屋里睡觉;这个在厨房吃东西。还有五人不知所踪,奴才已派人去查。”长随指点过去。
“那五个不用去管。”虞品言摆手,锋利如刀视线在这些人身上刮过。
所有人都齐齐发抖,只觉股寒气钻入头皮,将神魂都冻裂。他们想大声求饶,想磕头哀泣,想转身逃跑,但身体却似灌铅,喉咙似吞火炭,不能稍动,更不能发声。犹记得三房家当年意欲吊死在侯府门口,侯爷就是用这种眼神旁观,直看得三房家连寻死心都不敢再升起。
如今落到侯爷手上,可还能保住条性命?对,小姐性子软和,可以求小姐啊!
虞襄抿唇,转向翠屏狠抽鞭。翠屏捂住脸颊惨叫,鲜红血液顺着指缝汩汩流出。这是破相。
虞品言这才露出笑容,揉揉妹妹脑袋,赞许道,“很好,就是这样,继续抽。”
马嬷嬷咽口唾沫,低下头暗忖:小侯爷这样教导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妥啊?这见人就抽,日后名声传出去……她随即摇摇头,叹息道:嗐,小姐都成这样,名声好坏又有什关系,正该强硬些才是,否则日后只有坐等人欺负份儿。
虞襄抽得翠屏翠喜唉唉直叫,埋藏在心底戾气终于爆发,抽鞭子就斥上句,“让你们贪墨月钱!让你们偷盗私库!让你们偷吃东西
不少人抬头朝虞襄看去,眼里满是希冀。
虞襄将脸埋入哥哥怀里。
“看着她们!”虞品言却不允许,擒住她下颚,将她脸转过去,语气十分严厉,“看着她们,不许移开目光。这个拿好。”他解下腰间马鞭,塞进妹妹手中。
虞襄颇有些摸不着头脑。给根马鞭做什?
“抽她们。”平淡语气却带出浓烈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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