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也跟着笑,将匣子放回去,又开始东拉西扯,足聊小半个时辰方起身告辞,迈着小碎步去掀门帘。下台阶,人已经站在院子里,她眼中才流露出些许得意,快速朝院门走去,眼见只步便能离开,却听身后传来道慵懒嗓音,“哎,你是不是忘什东西?”
“啊?忘什?”秦芳回头强笑。
虞襄指指她脑袋,声量略微拔高,“你莫不是想把簪子顺走吧?还像以前那样?以前那些也便罢,你顺走就顺走,这支是哥哥从尼罗国商人那里订购,满京城只这支,十分难得,可不能再让你顺手牵羊!”
翠屏翠喜早知道如今小姐与之前不同,想占她便宜就得做好被打脸准备。瞧瞧,这口个‘顺手牵羊’,把秦小姐脸都打肿。
眼见满院奴才都朝自己投来鄙夷目光,这事儿若传出去,叫自己沾上个‘手脚不干净’名声,日后还怎见人!秦芳脸颊充血,五官扭曲,忙把簪子拔掉,高声辩解,“不过是忘取下而已,你,你怎能如此污蔑!”
想不通便不想,有副健康体魄是好事。虞襄惬意喝口热茶。
秦芳今儿可不是来慰问,却是看笑话来,眼珠子转,问道,“襄儿,听说你这腿,再也好不?”
“是啊,那又如何呢?反正哥会养辈子。”
虞襄语气淡然,面上也毫无悲色,叫等待她痛哭流涕秦芳十分失望。酝酿肚子‘安慰’都说不出口,秦芳不得不转移话题。两人东拉西扯番,在虞襄嘱咐丫头添壶热茶空挡,秦芳才发现屋子里大变样,每件摆设都透着奢华与尊贵,尤其是那妆奁,因塞满珠宝首饰,连盖子都盖不上,日光投射过去,五彩斑斓宝光能闪瞎人眼。
她直勾勾地盯着,面上流露出贪婪之色。
“哎,是?不是想污蔑你,实在是你以前顺走太多东西,这不是怕。你小心着点儿,这簪子花哥六百两银子呢,若是弄坏,可得找你嫡母讨支更好。”虞襄咧嘴灿笑。
这越说,污水泼得越多,浑身都开始发臭!听见奴才们窃笑,秦芳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恨不能撕烂虞襄那张嘴,但到底害怕弄坏簪子,闹到自己嫡母跟前,只得小心翼翼交予丫头,捂着脸夺门而逃。
“下回再来啊!”虞襄热情招呼。秦芳要是下回
虞襄勾唇诡笑,“喜欢吗?都是哥哥送。叫丫头把匣子抱过来给你看看吧。”话落冲柳绿使个眼色。
“襄儿,你哥哥很疼爱你呢。”秦芳把不断涌上嫉妒强压下去,迫不及待地接过匣子翻看。
“那是,哥哥不疼疼谁。”虞襄凑过去,指尖懒懒拨弄着几颗硕大地东珠。
秦芳拿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看看,简直爱不释手,最终挑支最精致奢华景福长绵簪别在鬓边,问道,“好看吗?”
“好看,你戴什都好看。”虞襄眯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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