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而且穿着打扮完全不像不修边幅学者,反而比行走在T台上模特更耀眼。他穿着套银灰色西装,系着条淡蓝色条纹领带,璀璨蓝宝石袖扣在灯影中闪烁,看就很昂贵,股余韵悠长古龙水香味随着他走近慢慢飘过来,沁人心脾。
说实话,若非小李站起身为双方做介绍,沈友全根本不会想到这个男人是名享誉国际心理学专家。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他都太过出众,足以压倒时尚圈很多顶尖超模。
沈友全压下满心惊异,快步走过去与宋博士握手,却被对方冷淡地拒绝:“抱歉,有洁癖。们先办案吧。”自从被梵伽罗戳破面具后,他已经懒得再伪装成谦和有礼样子,反正只要不触犯法律,谁也不能拿他怎样。
“好,好,这次真是太麻烦您。”沈友全悻悻地收回手。
宋睿根本没功夫与他寒暄,直接拿起笔录本认真翻看。他眉头皱得很紧,似乎在懊恼,又似乎在思索。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在这渐渐变得闷热夏夜,他为何放着堆论文不写,本著作不看,偏要独自开着车,忍受着拥挤交通和污浊空气,跑到几十公里以外警察局去侦破桩再普通不过绑架案。只为梵伽罗句话吗?这太荒谬!
他极力想否认这点,但他内心却忠实地告诉自己——是,只为梵伽罗句话,你就赶过来,而那句话绝不普通也绝不平淡,只因它是个肯定,也是次赞美,出自那样个冷漠到近乎冷酷人之口。
宋睿没有爱恨喜恶,也不知道何为美丑,更没有所谓同情和怜悯,哪怕别人悲惨地死在他面前,也激不起他内心丝涟漪。但是,就在今夜,当他听见沈友全复述梵伽罗原话时,他竟罕有地感觉到丝喜悦。被那样个人肯定甚至是赞美,他竟莫名产生种使命感,也激起分责任心,于是匆忙打理好自己,然后横穿大半个城市,顺着拥挤车河,风尘仆仆地赶过来。
这太荒谬!这真太荒谬!宋睿边唾弃自己,边认认真真逐字逐句地看完所有笔录。
“据所知,英才幼儿园是家管理非常严格贵族幼儿园,他们那边怎会轻易让个陌生人接走沈玉饶?”他再次过滤所有存疑之处。
沈友全忙道:“那个女绑匪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脸部片青肿,看不出长相,但是她声音和钟慧璐助理声音几乎模样。她告诉幼儿园老师,说她前些天刚做个整容手术,现在还没恢复,并且当场拨打钟慧璐视频电话为自己作证。幼儿园老师很快就相信她,把孩子带出来。你们也知道,钟慧璐是明星,在她们那个圈子里,整容是件很普遍事,三天两头变脸人比比皆是,所以老师并未产生怀疑。后来钟慧璐跟说,绑匪把孩子接走时候她正在做直播,不可能和老师打视频电话,而她助理直等在后台,并未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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