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伽罗,你怎来?”赵文彦心情已经平复,伸出手邀请道:“进来谈吧。”
梵伽罗勾着唇角走进办公室。
“想喝点什吗?”赵文彦礼貌地询问。
梵伽罗正准备拒绝,赵文彦手机却响,他很快接通,静静聆听来自于母亲规劝;这个电话刚挂断,又个电话打进来,是他大伯,番严厉斥责砸进他耳膜;接下来,赵氏家族长辈或平辈陆陆续续打进电话,或劝说,或责骂,或谆谆教诲……
赵文彦面皮崩得很紧,腮侧肌肉咬得快断裂却还是坚持句话:他要变卖自己手里所有资产和股份,甚至是由他手创办几家公司,去挽救苏枫溪在西川投资。
休十几年,平日里从来不管集团内部事,而且很少居住在国内。能让他匆忙赶回国,并与孙子闹到兵戎相见、互相夺权地步,事情定不小。
整个顶层都因为赵老先生到来而人心惶惶。走在老先生身后赵文彦也铁青着张脸,目中闪烁着狠戾光芒。
赵老先生回头瞥他,发现他戾气浓重,举起拐杖就是顿抽打,痛心疾首地道:“你是不是得失心疯?啊?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当年就不该越过你爸爸和几个叔伯,让你接手位置!为那个女人你做过多少蠢事,对公司造成多大损失,你计算过吗?真是瞎眼!”
赵文彦连忙低下头,老老实实地接受祖父责打,然后从齿缝中挤出句话:“祖父,不是对您不敬,更不是恨您。只是不甘心,真不甘心……”但是为何不甘心,他却又说不出来。
谁也没发现,几滴殷红血迹顺着他嘴角掉落在地上,又被赵老先生踉跄脚步和赶来劝架助理踩踏干净。他恨得牙龈都咬破,但是他真没有办法做出改变……
“你是不是中苏枫溪蛊?”名赵氏族人这样质问,然后失望至极地结束谈话。
赵文彦盯着手机,目中闪烁着晦暗光芒。忽然,铃声又响,看见来电显示,他迫不及待地接通电话,哑声询问:“怎样?”
“赵先生,实在是看不出任何问题,您还是另外找人想想办法吧。不是蛊,可以肯定。”那人
谁能发现他无助,谁又能将他拉出深渊?他整夜整夜做着噩梦,而那些噩梦,远不如他经历现实更恐怖。
赵文彦很快便舔掉嘴角血迹,在助理配合下小心翼翼地把赵老先生送入电梯。
盛怒难平老者边用拐杖敲打地面边骂道:“孽障,你等着下台吧!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把赵氏集团整垮!”
赵文彦低头弯腰,深深鞠躬。电梯门合上瞬间,他窥见祖父眼角丝泪光,于是他双眼也泛上潮红。他站立在电梯口,盯着早已合上电梯门久久不动。过大约三四分钟,他才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与双漆黑明亮眼眸撞个正着。
这双眸子他曾经见过,而且印象极为深刻,弄得他微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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