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宋睿摘掉眼镜，按揉眉心。
“哦？说来听听。”庄禛立刻看向电脑屏幕，神情十分专注。
“梵伽罗这个人不简单。”宋睿指着其中
段视频说道：“这是他说自己是灵媒
时候录下来，你仔细听他话。”
庄禛果然听得很仔细，屏幕中梵伽罗眯着眼，缓缓说道：“……而
有八感，在六感之外还比你多
个末那识和阿赖耶识……”
宋睿按暂停键，直勾勾地盯着庄禛，问道：“你知道什
是末那识，什是阿赖耶识吗？”
办公室，大喊道：“队长，检测报告出来，水里没有任何可疑成分，就是普通白开水。你说这是咋回事？这到底是咋回事？！没有添加任何东西，这水怎就变苦？鉴证科总得给咱们个解释吧？”
跟着刘韬块儿过来鉴证科技术员没好气地说道：“都强调多少遍，水质没问题话就是你们心理有问题，要不就是你们身体有病变或者味蕾异常。你们有时间还是去医院检查下肝胆功能吧。”
“那也跟你说多少遍，们身体根本没问题，上周才做集体检查，有问题医生怎不说？而且觉得味苦人不止个，他们全都是！要不你也尝尝，你尝过再说！”刘韬拽住技术员衣领，不由分说给他灌口水。
技术员起初还恼怒于刘韬胡搅蛮缠，舌尖品尝到那炸裂般苦味时才猛然色变。他很肯定自己心理和生理都没问题，也就是说，这水是真苦！但是检测报告却表明水质没有任何问题，它应该是无味才对！
“你说这个怎解释！你好好跟说说！”刘韬不依不饶地追问。
“不知道，有问题吗？”庄禛并不觉得这些鬼扯与案件有什关系。
“通过这段话，已经大概知道梵伽罗是个什样人，也知道他发布那张死亡素描和死亡预告是出于什动机。”宋睿转而去看屏幕中梵伽罗，目光变得极其复杂。
小李竖起耳朵，目露渴盼。他对梵伽罗这个人太好奇，非常想解他内心世界。
其余警员也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技术员，希望他能给大家个合理解释。
技术员冥思苦想好会儿才尬笑道：“这个，这个科学真没法儿解释啊！要不你们把水再给点，拿去多检测几遍。楼上还有事呢，先走步，各位回见！”
技术员脚下抹油般溜，刘韬却还捧着那杯水，嘴里嘀嘀咕咕个没完。他世界观今天受到前所未有冲击。
庄禛心里存着事，也就懒得搭理刘韬，拿上资料去机房。宋睿此时正坐在电脑前反复观看那段审讯视频，小李根据他要求不停快进或回放，还把某些画面截取下来帧帧地检查。
“有什发现吗？”庄禛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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