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禅坐得很差”这样话时,表示佛性已在你之中,只是你没察觉罢,你刻意去忽视它。
你观看自己心时,“”是具有极大重要性。但那个“”不是“大”,而是这个总是动个不停“”。这个“”总是在水中游,也总是振翅飞过浩瀚天空。所谓“翅”是指思想与活动,浩瀚天空就是家,是“”家,既没有鸟儿也没有空气。当鱼儿游泳时,鱼儿与水都是鱼儿,除鱼儿之外,别无物。各位明白这个道理吗?你不可能透过活体解剖而找到佛性,实相是无法用思考和感触心灵去捕捉。每刹那都专注于你呼吸,专注于你坐姿,这就是真实本性。除此之外,“禅”别无奥秘可言。
们佛教徒不会有唯物或唯心观念,不会认为物只是心产物,也不会认为心只是物质种属性。们常常在谈身与心、心与物,其实都是体。但如果各位没听仔细,就会误以为们谈是“物质”或“精神”,但们实际上指出来总是在这边,那就是“真心”。而所谓“开悟”,就是体会到这真心总是与们同在,而那是看不见。各位明白这道理吗?
如果你以为开悟就如同看到天空中颗灿烂星星,那就大错特错。那种像是看到美丽星星开悟并不是真正开悟,而是名副其实外道。你也许不自觉,但你在坐禅时会看到美丽星星,那是自与对象二分观念在作祟。这样“开悟”拥有再多也只是枉然,那不是追求开悟正途。
强调自由反而使你失去自由
禅宗以们真实本性为依归,以们“真心”在修行时表现和体现为依归。禅不依赖特定教法,也不会用教法来取代修行。们修禅是为表现真实本性,不是为得到开悟。达摩教法是“即参禅,即参悟”,起初,这或许只是种信仰,但不久之后,学禅人就会体验到事情确实是如此。
身体修行或规范并不容易理解,对美国人来说尤其如此。你们强调自由观念,而这个自由观念又以身体以及行动自由为核心,但这种观念导致你们精神受苦,并且丧失自由。你认为想要限制你思想,你认为你某些想法是不必要,是痛苦,或是受缠缚,但你却不想要去限制你身体活动。
禅门清规有其道理
正因如此,当初百丈怀海禅师[29]才会在中国建立起禅门清规和禅僧生活方式,他希望透过这种方式,把真心自由表达出来并且相传下去。们曹洞宗禅道,就是以百丈禅师清规为基础,世世代代相传下来。因此认为,作为个美国禅修团体,们也应该仿效百丈禅师做法,找出某些适合于美国禅修生活方式。
[29]百丈怀海禅师(720—814年):马祖道禅师著名弟子,世称“百丈禅师”。行“日不作,日不食”,立“百丈清规”,使禅宗于唐武宗灭佛运动中渡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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