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方法可以引领你,体验到禅无上自由。
从现在走向过去
道元禅师说过:“时间自今而昔。”乍听之下好像是荒谬,但在修行时,们有时又会体验到这是个事实。时间不但不是从过去前进到现在,反而是从现在走向过去。在中世纪日本,有个叫“源义经[8]”著名武士,他因为国家动乱而被派到北方省份,后来在剿乱时被杀。死后,他爱妾写下首和歌[9],其中两句是:“如君回转纺轮,妾盼昔变为今。”她写这话时,实际上已经把过去幻化成为现在。在她心里,过去活起来,成现在。所以道元禅师才会说“时间自今而昔”,这对们逻辑性思考来说是说不通,但却又存在于真实体验之中——这既有诗歌为证,又有们人生为证。
[8]源义经(1159—1189年):日本镰仓时代武士,父死于“平治之乱”,随母委身仇敌家中。成长后精于兵法、武术,并以武将之姿崭露头角,兄长源赖明甚为嫉妒。最后,在连串兄弟反目、政治斗争等波折之后,源义经在“衣川合战”中战败而死。
[9]和歌:种日本传统韵文,盛行于平安朝时代。今指某种短歌形态抒情诗。
当们体验到这种真理时,就表示们已经悟出时间真义。时间都是恒常地从过去前进到现在,再从现在前进到未来。这是真,但时间会从未来来到现在,或是从现在走向过去,这也同样是真。有位禅师说过:“向东走里就是向西走里。”这是真正自由,们每个人都应该追寻这种完全自由。
但没有些规则规范,就不可能有完全自由。很多人(尤其是年轻人)以为,所谓“自由”就是只要喜欢事就可以做,禅根本无须讲什规则。但事实上,对禅修者而言,遵行某些规则是绝对必要。只要有规则可循,你就拥有获得自由机会。对规则不屑顾人,可别想要有任何自由可言。们之所以禅修,正是为获得完全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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