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管长没长齐呢?爷爷粗壮着呢用来操`你足够,你要不试试?”奚南眼睛里都冒着火,恨不得咬死这人。但偏偏他刚才没尿完,这会儿手还掐着鸟,这画
“去吧。”张景点头。
奚南心直都是压得沉沉,低着头在厕所放水。他旁边之前就站着个人正遛着鸟,他也没抬头看,没注意。过会儿那人完事拉上拉链时候,奚南下意识侧头看眼。
竟然是上次那个傻逼。
他吐出个字:“操。”
林洲看向他,认出他样子之后挑挑眉:“刚来?等会儿给你杯果酒,喝完就回家吧,小孩儿。”
不过可惜,上回那傻逼没在。
“四处找什呢?”张景问他。
“看看上回那个屯炮在哪呢,”奚南撇撇嘴,“请他喝杯,也不知道哪个屯子上来,开个酒吧要啥啥他妈没有。”
张景说:“其实他逗你,他打个电话就有人给你送来。太贵酒都不放店里,遇着闹事砸就赔大发。”
奚南又扭着头到处看圈,没找着。过会儿也就把这事儿忘。
“妈妈不在身边?”张景问他。
奚南点头:“妈去世好多年。”
“也是,”张景从旁边砖缝里揪根草下来,在手里慢慢转着,“算算都超过二十年,真快。”
奚南看着他,眨眼不知道说什。
“没妈就少份温暖,这个谁也弥补不,咱们只能自己从别地方找。”张景笑下说:“有时候是挺可怜,别人都有就没有。但是有什办法?难受就自己缩床上偷着哭通,睡醒再开心活着。”
奚南骂道:“滚吧,爷爷今天自己带酒!”
林洲说:“你尿鞋上。”
本来哗哗水声下子断,奚南下意识屏息憋回去。低头去看时候才发现让这人给耍。
“操`你大爷!”奚南下子就怒:“你他妈耍谁呢?”
林洲看着他,突然咧嘴嘲讽地笑下,眼睛往他下面瞟眼:“整天挂在嘴上操,毛长齐吗?”
张景不能喝酒,就他自己喝。守着桌干果嘎嘣嘎嘣嗑着,他话不多,偶尔跟张景聊两句。
今晚是个民谣歌手在唱歌,安安静静,嗓子还挺沙哑。让他这唱奚南心情更悲伤,觉得那歌手再使劲吼嗓子他就能直接哭出来。
那人后来唱个歌,可能是他自己原创,反正奚南是没听过。直就在那喊“妈妈妈妈”,喊得奚南心都碎成渣。
他眼尾本来就是有点下垂,熊猫眼感觉。这会儿眼角红红,看着说不出可怜。
他站起来说:“喝多有尿,上个厕所。”
“嗯,”奚南掐灭手里烟,“以前总偷着哭。”
张景乐:“能想到。”
“走吧景哥,陪喝酒。”奚南站起来,摸摸鼻子笑笑。
张景耸耸眉毛:“上车吧。”
那天在路上奚南还特意下去买瓶酒,既然还去上回那地儿,他得自备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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