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她声音微微发颤,字句却是清清楚楚,“这事,小爷没吃亏,用不着补偿!”
她愤而转身,由于极度愤怒,整个身体几乎脱力,过门槛
深吸口气,陆绎抬眼,不避不闪地对上她双目,冷淡道:“连门不会敲,六扇门就教你们这样规矩?!”
“……卑职失礼,请大人恕罪。”今夏忍着气,*答道。
“丫头、丫头,你先出去,替你教训过他,你再来行不行?”
丐叔想把今夏拉出去,她却倔得很,甩开他手,只盯着陆绎,重重道:“卑职只有事想请问陆大人,问过即走。”
“你问吧。”陆绎皱眉道。
丐叔抬脚就往头走,走到半,觉得不对劲,返身恼道:“不对啊,是有事要问你,怎你就把打发走?”
“有事您说。”
陆绎不急不燥,温和笑道。
“你昨晚在前院,对那丫头说话,你还记不记得?”丐叔盯着他,“你可别告诉你,你喝醉,什都记不清。”
“记得。”陆绎道。
“前辈,”陆绎用手把丐叔抵开些许,让呼吸顺畅稍许,“您有事?”
丐叔缓缓地点点头:“是有件要紧事想问你。”
“您说吧。”
陆绎再把他抵开些,撑起身子。
“昨晚上,你做什说什,自己还记着?”丐叔又欺身过来,副咄咄逼人架势。
“昨夜,陆大人你在前院说那些话,可当真?”
“自然当真!”他甚至连丝停顿都没有,即刻接上她话,“已经和胡都督说好,你们与护卫队同进京。”
听着他冷冰冰话,今夏站在那里,恼火地看着他:“为什?前几日不是还好好?怎得突然就变?”
看她模样,陆绎勉强自己继续道:“怎得,觉得委屈?你不是直想升捕头?可以给六扇门总捕头写封信,说你在江南和两浙建功颇多,请他将你升职。凭身份,相信这点面子,总捕头还是会给。这就算作,给你补偿吧。”
听完他这番话,今夏全身都在发抖。
未料到他如此干脆就承认,丐叔呆楞下,怀疑问道:“真记得?”
陆绎淡淡笑道:“说话,怎得会不记得。”
正在这时,原本虚掩门被人推开,今夏迈进门来,眼圈微微泛青,显是昨夜里没睡好。
“丫头,你怎来?”丐叔觉得她在这里实在不方便自己套陆绎话,“叔正帮你教训他呢,要不你待会再来。”
今夏不接话,双目只看着陆绎。
“昨晚,在戚将军那里喝点酒,”陆绎微微笑,复抵开丐叔,随口道,“那酒是香雪酒,不知前辈可曾喝过?”
“香雪酒,这倒不曾喝过。”
“色味都不错,就是容易上头,前辈若想尝尝,让岑福去给您打几角来?”
丐叔笑道:“那好,再顺带买点鸡爪,有酒有鸡爪,那才叫有滋味。”
“行。”陆绎笑道,“你回去等着,他买来就叫他给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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