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咳咳咳……”阿锐忙道，“
从来没有给你下过药，这是真
。三年前你救下时候，就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伤害你。”
“你这等好本事，怎还用得着救你，那不过是你想混入帮中伎俩罢
。”上官曦压根不信。
“那时确实骗你，可你却是真心实意地救，心里对你
直都感激得很。”
“别说！算那时节瞎眼，捡回头狼！”
上官曦怒道。
走着，听着她声音，觉得无论她说什
都好，至少她还肯跟自己说话，这便已是很好很好。他背上伤还在愈合之中，背着上官曦，难免会摩擦到伤口，刺啦啦地生疼，而在这刻，连这种疼痛他都觉得让自己甚是满足。
“你怎得不说话？”上官曦见他只是埋头走路，点不吭声，忍不住问道。
“嗯……”阿锐顿会儿，才道，“没想过回帮里，你放心。”
上官曦冷哼道：“怎得，嫌乌安帮洼之水，容不下你这条真龙？想来，以前你过得还真是憋屈。”
似未听出她话中讥讽之意，阿锐静静道：“在帮里时候，直想，若真只是阿锐，真只是帮中名小卒，那该有多好。”
阿锐果然不再说话，只负着她静静往前，直至到城墙，才将她放下。
“……”从他声音听出伤感之意，上官曦静默半晌，“你究竟做多少对不起帮里事？”
阿锐不再有任何隐瞒，如实道：“任务是将帮中情况详细上报，包括与其他帮派银货往来。对，替周显已运送修河款，也是故意接下来，原本计划在河上就对修河款动手，后来计划临时有变，就作罢。”
“可害过帮中兄弟？”她问。
“没伤过他们性命……只是碍事时候，给他们下过蒙汗药，方便行事。”
上官曦大怒，紧揪住他衣领：“你是不是也给下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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