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内,上官曦柔声安慰道:“有她在,你伤也会好起来。”
“是,知晓。”
阿锐知晓这才是她绕弯想要说话,听着她声音,心中似有股涓涓暖流游走,明明知晓此时她根本不认得自己正是阿锐,还是本能地不愿意违她意思。她既
丐叔探头唤今夏:“亲侄女,你姨叫你呢。”
“来、来……”今夏忙不迭要走,看见阿锐还杵住,叮嘱他道,“你住这屋,别乱跑,待会儿姨就过来给你施针,你别乱跑。”
说着,听见丐叔又唤声,今夏以为什要紧事,赶忙走,独留下阿锐人立于廊下。
今夏给他安排屋子就在上官曦隔壁,他有点疑心她是故意,默默站会儿,正准备挪步,便听见上官曦房中传来她声音:
“外头,是阿金兄弟?”
徐伯取钥匙,将他们行人领到别院,开门,点灯,将别院上上下下领着他们都看遍,见他们安置妥当才回去,说是明日他会再送些日常物件来。
阿锐因今日惊吓到上官曦,害得她腿上中刀,心中又是自责又是自惭形秽,路上都特地与上官曦隔开段距离,默默跟在后头,看着她被谢霄负在背上背影。眼下,他见上官曦被安排在东面厢房,便独自朝西面厢房行去。
“阿……阿金,你往哪儿去?你住这儿呀。”今夏唤他,指着旁边厢房道。
“不,住那头吧。”
“你住这里,姨给你们瞧病也方便些,你总不能让她两头跑吧。”今夏道,“再说,淳于姑娘已经在那头厢房住下,说是东面厢房日头好,阳气足,有利于养病,特地让你们住,她番好意,辜负可不好,这处还是人家瞧在她面子上才让们住进来。”
阿锐怔怔,往前行两步,隔着纱窗,艰涩答道:“是。今日、今日……”
不待他说完,上官曦便道:“今日是失态,多有冒犯,还请阿金兄弟莫往心里去。”
“没有、没有、没有。”阿锐连声道,“是不好,连累姑娘受伤。”
“自己学艺不精,怎能怪你。”上官曦顿顿,又道,“听说那位沈夫人出身医家,医术精湛,腿经她治疗包扎,也觉得好许多。”
“是,有她在,姑娘定能很快痊愈,不用担心,安心养伤才是。”阿锐在窗外道。
她啪嗒啪嗒通话,阿锐压根连说话空隙都插不进去,好不容易待她说完,刚想说话,就见谢霄自隔壁厢房出来。
“去买些吃回来,你们想吃什?”谢霄顺口问道。
自渡河后众人都还没用饭,这处别院厨房坑灰灶冷,缸中无米无面,时间肯定用不起来,得等明日买米买面,置办蔬果肉食之后才能煮饭煮菜。
“叔姨和淳于姑娘他们也都还饿着,”今夏想片刻,“哥哥,你去街上找个馄饨担子,叫他担进来,咱们就在这里吃现成,又鲜又热乎,岂不好。”
谢霄想着有理,快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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