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润饼,福建特色什……”今夏努力回想,“大杨说因为头儿也喜欢吃,对,她听头儿名字后,说有位故人在京城,名字和头儿差不多,可惜是同音不同字。说可以帮她寻故人,然后……然后她样子就古怪得很。”
“莫非与杨前辈有关?”
“会不会头儿就是她故人,可她碍于自己身份,不敢明说。”今夏猜测道,“所以她看是头儿徒儿
陆绎好笑道:“之前,你不是也猜测他对汪直用计?”
“是这猜过,可……你莫忘,昨夜他还想杀你,今日就对你和盘托出,可信?再说军中都是他人,刀枪环立,他道密令,便可让人害你性命,觉得实在危险得很。”
“会,眼下他靠山已倒,严家也指望不上,唯线生机就在身上,他只会拿当救命稻草,哪里还舍得害。”陆绎捏捏她脸颊,笑道,“你不必担心,明日你们路往新河城,路上须得谨慎小心。好在你还瘸着,倒也惹不出什事来,总算放心些。”
今夏朝他呲牙,得意洋洋道:“……姨说,伤口已经愈合,再过两日就能行动自如。”
“沈夫人医术果然非同般。”
“大人,莫非你应承胡宗宪要帮他?”
她连门都来不及敲,直接推门进去问道。
陆绎披上家常衣袍,侧头问道:“你为何这想?”
“你往军中去,必定需要胡宗宪首肯。反之,他既然答应让你往军中,必定是相信你会帮他。”今夏眉头紧皱,“今早,他邀你过府,是为胁迫你?还是……”
陆绎温和笑道:“你不用再猜,都不是,他并未胁迫于,只是想详尽解现下沿海倭寇局势。”
“那是,姨对真是没话说。”今夏想起来就觉得心里暖暖,“叔说,她还特地上街裁布料,想给做衣衫。还有,今儿她就看见身上被蚊子叮好几处,居然难过得掉眼泪,你说怪不怪?娘都没这心疼过。”
听这话,陆绎确实觉得奇怪:“是不是她觉得与你特别投缘?”
“也不知晓,可总觉得无功不受禄,心里没底。”
今夏幽幽地叹口气。
沈夫人之前突然肯留下来,陆绎就已经觉得奇怪,眼下她又无缘无故对今夏这好,更让他觉得诧异。他仔细回想,问今夏道:“记得,沈夫人愿意留下来,是因为你和杨岳请她吃顿饭,席间你们可是说什?”
今夏疑惑地看着他:“哥哥,你不查他私通倭寇之事?”
“去军中正是为此事,若他只是想用计引汪直上岸,加以控制,那与汪直死前话对应得上。就是想证实这点。”
“证实?”今夏何等聪明,立时猜到,“他亲口对你说,他是对汪直用计?”
陆绎点头。
“这只老狐狸!”她狠狠道,“明白,他见杀你不成,拦不住们查他底细,所以又准备这套说辞来骗你。哥哥,你可不能中他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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