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呲牙道:“好像已经裂开。”
待沈夫人重新给今夏换过药,陆绎才将她送回房中休息。
将她放到床上,陆
今夏瘸着腿,蹦跶着追上前,急唤道:“姨、姨……等等……”
“你这伤口,再换两次药就好。”沈夫人停住脚步,看着今夏,“你该知晓,并不欠你们,想治什人,全凭自己做主。”
“是是是,姨,当然都听您!”今夏陪着笑,扶着她朝外走,边走边道,“您说什就是什,们当晚辈,肯定个不字都不说。和大杨今儿命是您和叔救,您总得让们好好谢谢你们吧,家大杨最会做饭,姨您就赏个脸,和们块儿吃顿饭,叔也得喝杯酒,压压惊是不是?”
沈夫人瞥眼丐叔。
丐叔立时做出副妇唱夫随模样,恭顺道:“都听你,酒什……不在乎。”
“前辈但说无妨。”
“中毒之后,他身上经脉受损,毒虽已解,但要使经脉回复,需每日用金针刺穴,由此刺激经络,让经络慢慢回复。”
“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少则数日,多则月余,要根据他身体状况而定。”
陆绎问道:“不知前辈可否能留下来替他疗伤?”
:“袁姑娘怎?受伤?”
今夏大窘,赶忙挣扎下地:“没事,点皮外伤而已。”
为证明自己当真没事,她瘸拐地走几步,挨到沈夫人身侧,扶着她笑道:“姨,们这边还有个人,得请您去看看。”
“你这孩子事儿还真多,”丐叔直摇头,“像你这会生事儿,得弄个太医院跟着才好。”
“叔,太医院哪里比得上姨。”
沈夫人忍俊不禁,笑笑。
今夏趁机踢踢杨岳,杨岳会意,忙道:“两位稍坐,现下就做饭,很快、很快就好。”说罢,他就急急赶去灶间。
“先说好,用过饭就走。”沈夫人道。
“那是自然,姨,您稍坐会儿,给您煮壶好茶来。”今夏殷勤道。
沈夫人没奈何地拉住她:“你别闹腾,伤口若是裂开,又要换次药。”
“正是此事为难。”沈夫人抬眼看他,不避不让道,“离开扬州,便是不想与你们官家有瓜葛。当日如此,今日也是如此。”
阿锐眼中原本已有些许光亮,听这话,顿时暗淡下去。
“姨……”今夏未料到她这般干脆地拒绝。
“可是他并非官府中人,前辈可否再考虑下,”陆绎劝道,“诊金方面可以加倍。”
沈夫人摇摇头,朝旁丐叔道:“们走吧。”
今夏挽着沈夫人,引着她往阿锐房中去,转头望陆绎眼,满满欲语还休:这趟也算是颇有收获,您大人大量,就别和计较。
阿锐房中,沈夫人为阿锐把过脉,皱皱眉头,又取银针试探他穴道,连着试十几处穴道才停手。
“如何?”陆绎问。
阿锐也紧盯着沈夫人。
“能治,”沈夫人简短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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