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也看眼,朝农妇道:“你娃他爹追来,你放心,到城门外不远地方,就把你们放下去。”
农妇点点头,目中似有哀求之意,又不敢多言。
“这孩子命是保住,这些药丸你收着,每日研磨半粒覆在伤口上,直到伤口消肿为止。”沈夫人交给她小包药丸。
农妇千恩万谢地收。
今夏身上虽有伤,仍掩不住好奇心,问道:“你们村子里头那些男人是倭寇,你们可知晓?”
几名东洋人刚要往车上射暗器,却被小头目匆匆拦下,发狂大叫:“谁也不许动,婆娘和孩子在马车上!”
杨岳将今夏放下来,今夏朝沈夫人艰难笑道:“姨,真好,又见着你。”旁边还有位紧紧搂抱着孩子农妇,孩子白白胖胖,甚是可爱。
“你何时又认个姨?”杨岳奇道。
“你别管,赶紧给姨问个安。”今夏脸色苍白地笑道。
杨岳拱手道:“多谢两位相救。”
“今夏!”杨岳折返回来,架开东洋刀,搀扶起今夏,心中焦灼不已。
由于暗器上淬毒缘故,今夏感觉到四肢正在慢慢麻木,对方那多人,眼下她又受伤,要与杨岳脱身,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杨岳来不及考虑太多,将今夏负到背上,侧身躲开柄砍过来刀,踢翻两人,就预备砍杀出去。
“大杨,把放下,赶紧去报信。”今夏朝他急道,“你背着,咱们俩命都得撂在这里。”
杨岳似完全没听见,刀紧紧握在手中,只听得“当、当”两声,单刀击飞两枚暗器。
“他们是几年前外出找营生做,开始他们也不说,们也不知晓究竟是什营生,只晓得来钱多,后来才知晓是跟着汪老板下海。这是掉脑袋大事,谁家也不敢对外
沈夫人微微笑,先查看今夏腿上伤,手法轻巧地把两枚袖里剑拔出来,接着取药丸,内服,外敷,处理妥当,马车颠簸对她而言毫无影响。
“姨,她是谁呀?”
今夏喝点水,朝农妇努努嘴,好奇问道。
沈夫人道:“她是村子人,昨日她孩子被蛇咬,正好经过此地,便留下来给孩子瞧病。今儿这巧,就碰上你们这档子事儿。”
后边有马蹄声,杨岳撩开些许车帘,看见正是那名小头目满面焦灼地追上来,奇怪是,他身后并无其他人,竟是孤身人追来。
东瀛浪人脸上伤还滴着血,手持长刀,冲杨岳直接劈下——刀锋堪堪触上瞬,不知从何处飞来数柄长竹竿,砰砰砰砰,接连击倒数人,连东瀛浪人也不例外。
杨岳还来不及转头去看,便有辆马车驰到身侧,人唤道:“快上来!”
当下形势由不得他多想,杨岳负着今夏跃上马车,听今夏惊喜交加地唤声:“叔!你怎在这里?”
丐叔顾不得和他们多说,双手把持着缰绳,只道:“坐稳!”
他手中攥着数枚石子,激射向试图拦截马车人,眨眼功夫,马车冲出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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