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杨岳道，“昨日
气血攻心，也亏得那掌把心头淤血逼出来，算是好事吧。”
“……那就好。”
杨岳顿半晌，低声问道：“你是在哪里看见她
？”
怔怔，才明白他说是谁，今夏答道：“在桃花林边上
处山坳里，和其他几具尸首在块。”
杨岳点点头，沉默良久，才道：“他说，是害她，若不送她去姑苏，她也不会死。”
在反反复复纠结中，她睡着。
次日清晨，她很早醒来，在客栈前后转悠两圈，找到在灶间忙活大杨。
杨岳沉默着在和面，旁边笼屉里有包子、花卷、烧卖、猪蹄卷等等各种琳琅满目正在发酵面点。灶间厨子乐得清闲，把粥煮好便出去晃荡。
“大杨，你在忙啊……”今夏讨好地凑过去，热心道，“来来来，来帮你和面。”
杨岳用手肘挡开她：“不用你，爪子脏得像猴。”
“您今晚会不会吃错什
东西？”今夏思量着，“说不定那家客栈藏着什奇人异士，您听说过降头师吗？还有苗蛊……都是很邪门玩意儿，能让人身不由己，得去查查。”
话音才落，她转头就走，走得还很快。
剩下陆绎孤身人在石滩上，摇头叹气。
这晚，今夏把客栈上上下下都查遍，除发现账房先生与对门买豆腐寡妇很有些暧昧，后头厨子偷藏半斤猪肉之外，别啥都没发现。
也许自己忽略什细节，她熄灯，心事重重地爬上床，忽得又想到陆绎微微发烫唇瓣，顿时红脸，把头拱进被窝里。
头：“你娘说得很对。”
饶得他如此，今夏还是满腹疑虑地看着他，紧接着，把石头都丢，手伸到他面皮上又捏又掐……
“你在做什？”陆绎面皮被她扭得奇形怪状，完全弄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
“陆大人不会这样，你肯定是易容改装，想来诓！”
今夏言之凿凿，手在他面皮上扒拉半天，却什也没扒拉下来。
“这事怎能怪你！”今夏没料到阿锐竟会说这种话，恼怒道，“明明是他……大杨，他存心这说，就是想激怒你，你莫要中他计。”
听他口气像是不恼，今夏大喜，连忙道：“谁说，刚洗过，干净着呢。”
“烧火去吧，水烧开就能上笼。”
“行行行。”
今夏乐颠颠地去烧火，边烧火边偷眼看杨岳脸色。
“大杨，你昨儿挨那掌，现下觉得怎样？”她问。
这事若是真……
不可能。
也许，说不定，是真？
不会，怎可能。
……
这辈子还没被谁这蹂躏过面皮，陆绎当下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奇怪……你、你真是陆大人？”今夏讪讪收回手。
“这下肯相信？”
今夏仍旧摇头：“还是不对，你怎可能……这事肯定有什地方不对劲，得好好查查。”
陆绎已经没脾气：“你打算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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