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番原是来寻杨岳,兵刃皆未带在身侧,加上内力有限,比不得那车夫内功浑厚,与他拼掌着实占不得上风,不会儿便甚感吃力。
“大杨!快走,去禀报陆大人!”她朝杨岳急道。
杨岳正欲走,门口处却又进来人,正是另外名车夫。
“岑寿,住手!”他喝道。
正在与今夏交手
把匕首在两人之间,刀光雪亮,映着阿锐漠然面容。
“大杨,莫忘你是捕快,怎可私下杀人!”今夏抢不下匕首,口中苦苦相劝。
“只知晓,他杀翟姑娘!”
杨岳狠狠道,双目通红,他气力原就比今夏要大,现下猛得用劲便将匕首夺回来。
“大杨!”
“你为何不告诉?!”他怒道。
“就是怕你变成这样……不知道该怎告诉你……”今夏也是满腹无奈,“这件事情牵扯太大,不敢告诉你…………”
“你、你怎能……你明明知道、明白知道对她……”有泪自杨岳眼中滚出,烫得灼人,“你怎能瞒着!怎能!”
“错,大杨,错……”
今夏恳切地望着他。
想都不用想,双目充血,两手掐在他脖子上,死死,用尽全身力道地掐下去……
“大杨!”今夏不知何时冲进马车内,记手刃斩在他手臂麻筋之上,迫他松开手,“你疯吗!莫忘你是捕快,怎可任意杀人!”
从杨岳手中脱身阿锐软绵绵地倒在旁,不受控制地连连咳嗽。
“他杀翟姑娘!他杀她!”杨岳如受伤野兽般嘶吼着,“看见她那晚,不是梦!不是梦!她真死!”
终于,他还是知道!今夏怔在当地,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也不知该说些什。
今夏抢不过匕首,只能护住阿锐。
正在此时,马车侧板被人以猛力生生地卸下来,人立在马车外,掌风浑厚,击向杨岳背心——此人正是今夏疑心许久车夫之。
“大杨小心!”今夏疾声喝道。
感觉到背后劲风,杨岳欲侧身躲避,却已来不及,背后重重挨掌,喷出口血来。
见杨岳被袭,今夏再顾不得阿锐,顺手在近旁抓件礼品盒朝车夫砸过去,随即揉身扑出车外,连环掌直取车夫。
杨岳静默好会儿,不再理会她,转头复看向阿锐,手已从靴筒内抽出随身匕首,身子欺过去……
“大杨,不可!”今夏急唤道。
“什都不能为她做,只剩下这件事!”杨岳低沉道,“是他杀她!”
“大杨,你不能杀他!真不行!”
阿锐身上想必还隐藏着许多秘密,今夏也急,探身去夺杨岳匕首,但他牢牢握住,纹丝不让。
她神情落在杨岳眼中,他顿时明白:“你,早就知晓!”
今夏艰难地点点头。
“何时知晓?”
“……你告诉,梦见她死在巷中那日就已经知晓。”
杨岳深吸口气,定定地盯住她,目中有悲伤有愤怒有失望等等诸多情绪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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