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伸手替他推开门:“大人,请休息,里头已按主人吩咐安排妥当。大人若有任何需要,拉铃绳即可。”
陆绎点点头,迈进
陆绎只能继续往下说:“不知大人是否可以帮卑职把,您句话,也许……”
“句话?”严世蕃耸耸肩。
“您知道,卑职人微言轻,自到扬州以来,就发觉扬州地界上*员对此案并不关切,线索少,且能派用人手也极为有限。扬州知府方大人是令尊门生,若大人能帮卑职略提句,说不定这十万两修河款很快就能有眉目。”陆绎这话说得极尽卑躬屈膝之能,连带目光也十分诚恳。
严世蕃盯着他,静默片刻,继而大笑道:“好说好说,不就句话事情,你两家相交日久,关系甚笃,这话还用得着你说。”
陆绎似松口气,面露喜色,道:“多谢大人,待卑职高升之日,绝不会忘记大人恩德……对,那秋鹰图既是真品,想必其他藏画也不会作假,卑职明日就让人将书画尽数送上船,请大人费神奖赏。”
今夏才出船舱,严世蕃推开原本揽在怀中侍女,朝陆绎努努下巴,笑道:“果然还是个小姑娘,不过还算坐得住,比料想时候还长些。”
“这般不识抬举,亏得大人宽容。”陆绎摇头叹道,“也是看在家父面上,才对她宽容几分。大人您也知晓,她师父杨程万受伤前是家父得力手下。家父颇念旧情,此番还让找名医为他疗伤。”
此言话中有话,严世蕃又怎会听不出来,当下笑道:“这种没长开且尚不解风情小姑娘可没兴趣,你瞧瞧这类,哪个不比她好……你随便挑,不必与见外,保证今晚让你最喜欢那个陪你。”
陆绎笑着连连推辞:“不行不行,她们可都是大人宠眷。”
“不必与见外,”在严世蕃目光示意之下,两名裸足少女半挨半靠到陆绎身旁,“你送来秋鹰图,着实合心意,不如你也挑两名合心意带走,日日红袖添香,岂不好。”
“知者也。”
严世蕃呵呵呵地笑,复揽过侍女入怀。
今宵月色正好,在歌舞声乐之中,两人直喝到四更天,方才散席。
“大人,这边请。”
裸足少女提着小巧精致玻璃灯笼在前头为陆绎引路。陆绎踏着狼皮褥子,跟着她下到二楼,直至停在间舱房前。
陆绎将手放到侍女柔软腰肢上,轻轻揉·捏着,面上若有所思,半晌后才望向严世蕃道:“大人……实不相瞒,卑职此番来还有事想起大人帮忙。”
“你之间,何必见外,尽管说便是。”
似乎要说这件事情对他而言颇有些艰难,陆绎先让侍女斟满杯中酒,满饮而下,才道:“大人您知道,家父让来江南办理此案,是想让借此……借此往上再走步,但眼下修河款迟迟未找到,圣上已有不愉……”
他看着严世蕃,面上笑得颇为尴尬。
严世蕃并不接话,只缓缓点头,示意自己正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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