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今夏怔怔,赶
“……姨!”
沈夫人行至屏风处,不忘转头叮嘱道:“待会冲头发记得用温水,别烫出脑袋蛋花花来。”
“哦……”
今夏应,想着不知道丐叔会如何应对,心里愈发没底,胡乱把头发冲冲,又快手快脚地把身上洗干净,擦干去穿衣裳。
外头静悄悄,并未听见什争执声。
“编,接着编!”沈夫人点头道。
今夏艰难继续道:“……为感念他恩德,所以请人打造这面六扇门制牌,随身携带,让自己时刻不忘恩公大恩大德。”
沈夫人赞许地点头:“接着往下编。”
“其实这面制牌是假,您看做工粗糙得很,含铜量都很低。”今夏诚恳道,六扇门经费有限,能抠门地方绝不放过。
沈夫人慢悠悠地拎起另块牌子:“这块可比六扇门有分量多,沉甸甸。”
“别啰嗦,赶紧洗。”
“不行不行,真不行,这个太糟蹋东西……”今夏象捧宝贝样捧着鸡蛋。
沈夫人也不和她废话,干脆利落地拿起水瓢,舀瓢水,兜头朝她浇下去,趁着今夏还没回过神来,自她手中取过鸡蛋,在木桶沿敲……
湿滑蛋清包裹着发丝,柔软双手轻轻揉·捏着,今夏舒服得几乎快闭上眼睛。
替她揉·捏几下,沈夫人便收手,让她自己照样子按摩头发。
她挽着半湿头发,放轻脚步在木廊上走过去,先去陆绎所在屋子。站在屋子外头听片刻,里头静悄悄,听不出有什异样,她试着探头进去……
陆绎靠在竹榻上,歪着头也正看她。
“鬼鬼祟祟,作什?”他不满道。
见屋内只有他个人,今夏这才蹑手蹑脚地进来,溜到他旁边:“哥哥,沈夫人来过?”
陆绎摇摇头,目光打量着她。
她手中所拿,正是陆绎锦衣卫制牌——今夏看,恨不得把脑袋直接栽进水里头。
“你是不是还有个恩公是锦衣卫?”她慢条斯理地问。
今夏愁眉苦脸地将她望着,使劲地咬着嘴唇,半晌才顽强答道:“是啊,姨,你真聪明,猜就猜对!”
两人对望好会儿。
眼看着今夏忐忑不安模样,沈夫人才高深莫测地微微笑道:“你先洗着吧,找你叔说会儿话去。”
“怪不得您头发又黑又亮,看着跟缎子似。”今夏边按边道,“都舍不得洗掉。”
掬水将手洗净,沈夫人看向她,淡淡问道:“你真是个丫鬟?难道没替家里夫人、小姐洗过头发?”
“……,没伺候过夫人小姐,只负责伺候们家少爷就行。少爷他……他不爱洗头。”今夏想想道。
沈夫人也不驳斥她,在她脱下来衣裳中,轻轻拎出块制牌,问道:“你怎会有六扇门制牌?”
“……”今夏张口结舌,片刻之后才解释道,“这事说来话长,是这样,有个恩人是六扇门捕头,他对有再生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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