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你?”沈夫人似有点意外。
“嗯,对。”今夏接着道,“开始他
“……没、没有。”今夏连忙道,“在东洋人身上搜不到解药,对,他自己身上有解毒药,紫炎,他应该是服颗。”
“紫炎!”沈夫人转头看向丐叔,问道,“他是什人?怎会有紫炎?”
“……、……”
丐叔只能看今夏。
“他家里头是在京城里经商,颇有些家底,紫炎是他家从黑市上买来,为得就是放身上以防万。”今夏说得很顺溜,“这药,有什不对?”
“你看你看……”丐叔唉声叹气,“她睡眠直不好,唉,咱们来得真不是时候呀。”
“叔,你还真是个情种。”
今夏伸着脖子,足足又等好半晌,才等到木屋门被自内拉开,个中年妇人捧着油灯出来。她衣裳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丝不乱,面容平和,丝毫看不见被夜半叫起倦意或不耐。
丐叔忙上前:“深夜叨扰,实在抱歉得很,实在是无奈之举。沈夫人,这个人背上伤就是被东洋人暗器所伤。”
“陆大哥不必与见外,把人带进来吧。”沈夫人温和道,说罢便转身进屋去。
。”
今夏噗嗤笑:“原来是美女救英雄,解解,不丢人,叔!”
说话间,他们已不知不觉穿过小半个竹林,隐约能听见山泉潺潺流水声,再往前豁然开阔是大片平地,种着不知名花草,栋简朴木屋清冷地伫立在月光下。
丐叔先朝今夏低声道:“你安分点,她不喜欢呱噪多话人。”
“放心吧,投其所好是强项。”
“药不对症,甚于毒药。”沈夫人看向今夏,问道,“这位姑娘,你又是何人?”
“是他丫鬟。”
“她是他情儿。”
今夏与丐叔同时道。
话音刚落,今夏暗叹口气,迅速瞪眼丐叔,想努力把话圆回来:“原来是丫鬟来着,后来们家少爷就看上,就、就那什……”
丐叔忙将陆绎背进去,今夏也跟着进去。
在沈夫人指引下,陆绎被放在张竹床上,沈夫人低首查看他伤口,今夏捧着油灯帮她照着……
“他何时受伤?”沈夫人问。
今夏忙道:“大概在半个时辰之前。”
沈夫人皱皱眉头:“你们是不是给他用过什药?”
今夏不放心地勾头去看陆绎,见他仍是双目紧闭,探探他鼻息,呼吸浅浅,这才稍稍安心。
丐叔颇不自在地轻咳两声,看会儿木屋,转头朝今夏讪讪道:“现下天色已晚,你看灯都熄,她肯定已经睡下,要不们等天亮……”
“人命关天啊叔!你就不要顾着怜香惜玉行不行?!”今夏咬牙切齿地瞪他。
“……好、好……”丐叔复转过头,重新清下嗓子,朝木屋朗声道:“沈夫人,在下陆庭于,把伤者送来。”
过好会儿都没动静,今夏急得都想直接去敲门,才看见木屋内有烛火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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