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今夏肚子狐疑,但也只能应。
陆绎皱着眉头接着吩咐道:“你且回去吧,既受伤,就安分将伤养好,杨捕头那边也好相见。
“哦……”
今夏应,起身退出去,心中暗忖:如此说来,那船上人陆绎是识得,并连同与翟姑娘关系,他也知晓。周显已这案子,他究竟知晓多少?
“对!是有件要紧事得向大人您禀报。”今夏决定让翟兰叶挡挡,语气沉重道,“翟姑娘出事!”
“出什事?”
“详细情况卑职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昨夜到艘船上见位打京城来公子,回来之后便不对劲,整宿动不动地呆坐出神,全然听不见旁人相劝。她丫鬟急得去医馆寻大夫,正好遇见大杨……”她顿下,才接着道,“大杨知道您对翟姑娘挺上心,他就替您去瞧瞧……”
“替去瞧她?”陆绎好笑道。
今夏嘿嘿地陪着笑,接着道:“沈大夫给翟姑娘扎针,翟姑娘才总算是回魂,却仍是不说话,只是哭。您说,她是不是被人欺负?”
攒角牙方桌旁坐着,正自斟着茶水。
“这点事儿哪用大人您动手,放着来。”
见他面色不善,她本能地讨好道,伸手就去接他手中子母暖壶,却被陆绎曲肘避开。
“你安分点。”他没好气地瞥她眼,紧接着重重道,“坐下!”
今夏没敢耽搁,立时就坐下来,却是头雾水:若是他对那夜沙修竹被劫之事有所察觉,就该惩处自己才对,怎得还让自己坐下,应该是跪下才合理吧?可若是他并未察觉,这般黑面黑口,又为何事呢?
“等等!”
陆绎在身后唤住她,往她手中递把青竹油布伞,句多余话都未有,转身便又进屋去,连门都掩上。
“多谢大人。”
今夏忙道,却不知他是否听见。
门内,陆绎微微颦眉,
陆绎心中已有几分计较,当下冷笑声,并不说话。
“大人,您莫不是已经知晓此事?”今夏瞧他神情,揣测问道,“那艘船上,是何人?”
“个虽然不想见,但也不得不见人。”陆绎皱皱眉头,似乎并不愿多谈此事,瞥向她,“你跑出去,就是为这事?”
“不知是否与周显已之案有关系,想将此事弄个明白……好向大人您禀报。”今夏又补上句。
“翟姑娘事情你不要再理会。”陆绎简单吩咐道,“那不是你能插手事情。”
人规规矩矩坐着,脑中却是飞快地回想自己究竟还有没有什错漏,面还得留意着陆绎面色,今夏着实焦虑。
“你,就没有什事想禀报?”陆绎抿口茶水,望着她道。
“卑职不知大人想听什……”
今夏最恨这种问话,小时候娘就总喜欢板着脸问她“你今日就没什事情要说?”引得她忐忑不安,总以为娘什都知道,只得老老实实交代,最后无例外地挨上顿胖揍。
陆绎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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