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低伏着身体,借着月光瞥
水底有人!
今夏全身绷紧,缓缓蹲下,直至低伏在船板上,手已经抽出朴刀,静静地等待着……
原本在舱内看守沙修竹两名锦衣卫也抽出绣春刀,紧张唤道:“校尉大人!校尉大人!”
“怎?”高庆又是紧张又是恼火,不放心地环顾周围,然后抽空往里看眼,口中骂道,“大呼小叫地作甚?”
“大人……”
船夫不敢违逆,加快手中动作,船桨哗哗地激起水花无数。船飞快地向前驶去,却不料才片刻功夫,只听得“咚”得声,船身大震,像是在水底撞上什硬物。
今夏踉跄着扶住船蓬,方才站稳身子。
高庆也是差点跌入水中,朝船夫怒道:“怎回事?!”
船夫结结巴巴道:“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可能是撞着什。”
“还不快划!”
根没听明白。
“这是早些年就立规矩,你看,也没法子,是不是?”
他仍是微微笑着,语气温柔地简直能滴出水来。
“这些年,、……直等着您……”翟兰叶双目尽力睁大,也不敢眨眼,却仍是无法阻止眼泪成串成串地落下来,“心里只想着您,您吩咐从来没有违背过。”
“知道,都知道。”
名锦衣卫指着船舱底部,他们皂皮靴已经湿透,不知什时候,船底同时多好几个缝隙,而水正在往上冒。
高庆个箭步抢进来,伸手就割方衣角去堵缝隙:“愣着作甚,快堵上!”
“水是莫名其妙就突然涌出来,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大人……会不会有鬼魅作祟?”在水边人几乎都曾听说过水鬼索命故事。
反手给说话者个清脆耳光,高庆冷冷道:“去船头守着,只要有东西冒头就杀他!管他是人是鬼!”
那名锦衣卫什都不敢再说,快步行至船头,抽刀警惕地守着。
“是、是、是。”
船夫连声应道,操起船桨欲划。船桨刚入水,就如插入石缝般,半分动摇不得,船夫大惊之下,用力去拔。
“怎回事?”高庆心知有异,他水性不佳,在陆上尚能冷静,但在船上遇险却难免心浮气躁。
船夫还来不及回答他话,整个人反倒被船桨拽下水去,扑通声水花四溅,咕咚咕咚冒几个泡后便再无动静。
周遭复回复初始静谧,平静地像是什都没发生过。
他爱怜地看着她眼泪滑落,滴滴如珍珠般渗入玄狐毛中。
离开渡口已有盏茶功夫,长桨下下地划着,水波映着月光,粼粼闪闪。
今夏立于船尾,环视周遭,原本目光所及之处还有两、三条船儿,不知何时隐没入黑暗之中,再侧耳细听,除水声,竟是片静谧。
船头处高庆也察觉到周围安静得出奇,带着几分蹊跷,本能地将手按在绣春刀刀柄上,双厉目毫不放松扫视着四周……
“此处水道复杂,划快点,快些进入城水道。”他吩咐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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