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谢霄急着反驳,反而结巴得愈发厉害,恼怒地猛力搓搓耳朵才道,“谁说生气,只是担心她吃亏。”
“觉得这事,你得相信上官姐姐。”今夏迟疑片刻,还是未将上官曦与陆绎在船上见面事告诉他,“上官姐姐是堂主,帮着你
谢霄将她唤回神。
“上官姐姐平常就爱看戏?”今夏问他。
“不知道,不过以前爱看戏,常拖着她块看。”谢霄朝戏楼努努嘴:“这个戏楼,以前们个月得来五、六回呢。”
“哦……”
今夏脑子滴溜溜地转:难道说是上官曦约陆绎看戏?又或者是陆绎投其所好?
今夏见势不妙,生恐被楼上陆绎发觉,连忙把谢霄拽出戏楼。
“说哥哥,你沉住气好不好?他们俩就是块儿看场戏而已,又不是私奔,你发那大火作什?”今夏挑眉,忽而笑嘻嘻地看他,“知道,你之前虽然退婚,可心里头直惦记着上官姐姐是不是?”
“胡说八道!”谢霄恼道,“只是不明白她怎会和官府人在块儿,还是锦衣卫这等不入流货色。她怎可能看上他?……肯定是姓陆拿案子事情威胁她,逼她不得不应酬。”
“嗯,也有可能。”今夏继续啃烧饼,“不过说老实话,上官姐姐若是看上陆大人也不奇怪,论家世、论文采武功,陆大人都算得上是可圈可点。”
谢霄睇她:“你到底算哪头?”
谢霄原就是个心里存不住事儿人,立于当街,越想越觉得不对,把烧饼尽数往今夏怀里揣,抬脚就复往里头行去:“不行,得问个清楚,师姐可不能让姓陆欺负去!”
“哥哥,哥哥,哥哥……不急,不急,还有事得和你说……”
今夏连忙扯住他,连拉带拽,好不容易把谢霄拖走。扬州城内她也不熟悉,只是乱走,将谢霄先拉到处河边僻静地方。
胳膊直被她拽着,谢霄不自觉耳根发红,此时方不自然地脱开手,问道:“你……还有什事,说!”
今夏瞅见他泛红耳朵,奇道:“你师姐和陆大人看场戏,你也不用气得这样吧?耳朵都红。”
“实话实说而已,哥哥何必生气。”
今夏耸耸肩,心下也微有丝诧异,自己什时候对陆绎改观,莫不是因为他为头儿治腿,又貌似救自己两次?
再仔细回忆戏楼情况,短短两次瞥见:第次,陆绎将茶碗端在唇边,双目看着戏台,面上看不出什表情;上官曦也端着茶碗,垂目看着茶水,面上带着少许凝重。第二次,陆绎已放下茶碗,手中似拿枚榛子,仍看着戏台,面皮上浮着明显笑意;而上官曦端着茶碗,不喝也不放下,唇边也带着淡淡微笑。
不自觉地啃啃手指甲,今夏凝眉思量,上官曦如此顺从模样,倒不太像是被胁迫。陆绎若抬出官家架子胁迫她,没道理只到这热闹戏楼看场戏,莫不是他当真对上官曦动心?
“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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