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只得接过来。
“六枚药丸就得两银子呢,你可别糟蹋!”杨岳担心她不吃,把药丢旁糊弄事儿。
今夏大惊:“这贵!那怎能吃,咱们把它退吧,能不能退?”
杨岳无语:“说小爷,命要紧钱要紧?这玩意退不,你不吃可就糟蹋两银子呢。”
“知道。”
“你们,”杨程万顿下,才已有所指道,“你们要谨慎,说话,做事都要规矩,莫让人抓住什把柄。”
这个人难道是指陆绎?杨岳诧异道:“他直热心给您治腿,只要不越逾,想他应该不至于为难们吧?
对两个小辈有些话不好明说,杨程万叹口气道:“他热心自然有他热心道理,锦衣卫何时会做亏本买卖。”
头儿指得是陆绎别有所图?
可头儿就算治好腿,也只是个小小捕头,以陆炳呼风唤雨之能,又能图他什呢?
他们行人回到医馆时,听闻医童说杨程万刚刚醒来。谢霄听说醒就放心,他素来不惯那些嘘寒问暖礼数,也不愿麻烦杨程万病中见客,当下请杨岳代为问候便匆匆走。
踏入房内前,杨岳与今夏相视眼,彼此心领神会,桃花林之事暂且不向杨程万提起,让他静心养伤才是正事。
“爹爹,来,喝药。”
杨岳小心翼翼地扶起爹地,今夏端来医童煎好汤药。
虽刚刚经历伤腿打断重接过程,元气大伤,杨程万目光却依旧犀利,只望今夏眼,便问道:“夏儿,你脸色不对,出什事?”
今夏百般无奈地把药瓶揣进怀里。
夜色如墨,无星无月,亦无风无雨。
今夏躺在官驿厢房床上,无困意,脑中密密匝匝都是这几日间发生过事情,幕幕在脑中来回交替。不知是否体内果真有剩余毒瘴,她灵台片混沌,丝毫理不出头绪,便爬起来倒枚杨岳给芰荷丹吞下去
今夏不解,杨程万却已不愿再说下去。
服侍爹爹用过汤药,仍扶他躺下休息,杨岳要照顾爹爹,晚间自然留在医馆内;今夏是个姑娘家,多有不便,只得回官驿去。
“你记得把这个吃。”杨岳把那瓶芰荷丹给她。
“没事。”
“保不齐身体里还有余毒未清,吃下去妥当。”
“啊……嗯……”今夏支支吾吾,撒个谎道,“不知怎回事,马丢……找半晌也没找着。”
原来如此,杨程万素知她性情,但凡牵涉到银两,对她而言都是天大事,当下也只能叹口气道:“官家马都打印记,民间不敢私藏,你且慢慢找。”
“也是这劝她。”杨岳接过汤药,岔开话题道,“方才问过沈大夫,他说腿接得很妥当,这几日就让咱们住后厢房调养,方便他随时给您复诊。”
杨程万深知自己小小捕头,能受此厚待,必定是陆绎使银两嘱咐下来,缓声问道:“陆大人呢?”
今夏楞楞,这才想起陆绎来:“不知道,没留意,之前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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