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方才是卑职顽笑话,大人千万莫放心上。”今夏咬着牙根,说着口不对心话,“既是为朝廷办事,就没有男女之别。大人正气凛然,看便知是坐怀不乱真君子,绝对没有人敢说闲话。”
“没记错话,炷香之前,你刚刚说血气方刚,免不心旌摇曳,不知身在何处?”陆绎淡淡道。
今夏呆楞片刻,只能咬紧牙关,硬撑到底,干笑道:“……大人您真爱说笑,您怎可能是那种人呢,肯定是听错!”
“确实不是什坐怀不乱之人。”陆绎斜睇她,“只不过像你这样,没胃口。”
“……”
“说。”
“卑职身为捕快,但怎说也是女儿身,这个……三更半夜,自然很愿意随大人查案,可毕竟孤男寡女,只怕对大人清誉有损。”
陆绎停住脚步,侧身看她,后者双目饱含诚意地将他望着。
“也罢。”片刻之后,他出乎意料地让步。
未料到这招这好使,今夏倒是楞下,随即喜滋滋地拱手道:“那卑职告退。”说罢,她抬脚就走。
清冷嗓音,熟悉异常,今夏怔怔,迅速回过神来,转身垂目低首做恭敬状:“经历大人,您这早就回来。”心中暗暗嘀咕,此人某非是属猫,怎得走路点声音都没有!
陆绎注视她片刻,淡淡问道:“早?那你以为此时应该在何处?”
鼻端已闻到他衣袍上沾染淡淡酒味,今夏抬头,恭敬谦卑地干笑道:“大人行踪,卑职岂敢妄加揣测。”
“未在红绡帐底,你很失望?”陆绎微微挑眉。
该死!他果然听到她前面话。
陆绎眼看着她半隐在衣袖中手紧攥成拳,翩然转身,语气冷漠道:“还不走。”
今夏狠狠跟上。
出官驿,向左转,再拐入条静谧小巷。
今夏行在陆绎身后,狐疑地看着四周,不明白深夜至此究竟所为何事。
在扇斑驳黑漆木门前,陆绎停住脚步,往四周张望下:“
“看来,只好请杨捕头随走趟。”陆绎也不拦她,只在她身后平和叙述道。
这下轮到今夏停住脚步:头儿眼下腿疾发作,走路尚且不便,正是需要休息时候,如何能大半夜再跟着他查案。可若是他开口,头儿也没法子回绝。
这厮着实可恶!她恼怒地想着。
她立时转过身来,低首垂目作恭敬状:“大人不嫌弃话,还是卑职去吧。”
“孤男寡女,不太好吧?”陆绎风轻云淡道,“有损清誉啊。”
“……大人,您真是爱说笑,哈……哈哈……”今夏僵笑着,微不可见地退后几步,随时准备开溜,“天色已晚,卑职就不打扰大人赏月,先行告退。”
“不急,既然月色正好,就不要浪费。”
“啊?”
“随去查案。”陆绎转身就行。
“大半夜,查什……”今夏深吸口气,记起头儿交代,对陆绎绝不可失恭敬,“陆大人,有句话卑职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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