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贵船上。”
“们船上?”王方兴疑惑不解。
“箱子就藏在船底水密封舱内,至于是怎藏,想你得问你旗牌官。”陆绎虽笑着,目光却锐利如刀,直看着站在王方兴身后侧黑面旗牌官。
王方兴骤然回头,不可置信道:“沙修竹!”
被唤过沙修竹黑面旗牌官直直地挺立着,胸
陆绎不急不怒,点明道:“所以你下水去,其实是想自己发笔横财,就算吞不下这整套生辰纲,捡个漏也够。”
他这话倒是不错,瞧箱子里那些物件,随随便便捡把麒麟壶,家里日子就不用过得紧巴巴。今夏下水去,除想出口气外,也确是想捡个漏。眼下心事被他说中,她干瞪着他,片刻之后,无赖地摊手道:“大人明鉴,卑职可什都没拿,箱子都在您这里。”
“你运气确实不错。”他淡淡道。
今夏暗中咬牙切齿,却是敢怒不敢言:小爷大清早就在水里折腾半日,什都没捞着,还差点被你扣个意图私吞生辰纲罪名,这也叫运气不错!你才运气不错,你全家都运气不错!
舱门外脚步声响起,杨岳领着王方兴还有旗牌官,前后地进来。
来之后,是先回禀杨捕头,之后才下水去,对吧?”
既然都被他看见,今夏没法反驳,只能点头。
“你们向杨捕头详细回禀船上状况?”
今夏警觉地看着他,语焉模糊道:“只是大概说下。”
“所以杨捕头知道是船上内贼所为。”
“这这……这……这……”王方兴进门便看见那八口整整齐齐黑漆樟木箱子湿漉漉地摆在地上。
陆绎起身拱手道:“刚刚才找到,不知道是否就是船上所丢失生辰纲?”
“对对对!”惊喜交加,王方兴时顾不得礼数,上前就查看箱中寿礼。与此同时,陆绎摆手示意今夏杨岳都退出去,今夏本想看出好戏,便偷偷摸摸绕小半圈,蹲到舱窗下听里头动静。
杨岳朝她打手势,要她随自己下去,今夏不肯,反而拖他块儿听墙角。
舱内,王方兴见金器银皿,珠宝首饰,锦帛字画等等全都在,长长地松口气,转身朝陆绎喜道,“这些箱子是从何处找到?”
“他不知道,并未将此猜测告诉他。”她素知锦衣卫平地能掀三层浪能耐,为避免他强按个意图私吞生辰纲罪名下来,今夏干脆把事情先揽到自己身上,“是时好奇,硬要下水去探查。”
修长手指在光滑黄杨木轻轻敲敲,陆绎微偏头看她,过半晌问道:“你身为捕快,为何要去夜市上摆小摊子?”
“……那是娘摊子,她身体不适,所以去帮忙。”今夏不明白他怎会突然问到这件事。
陆绎点点头,道:“看来你家境并不宽裕,难怪你娘会想把你许配到夫子家中,好省下笔束脩。”
“你……你偷听们说话!”这等丢人事情居然被他听去,今夏瞠目结舌,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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