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有名舞蹈家来到个小村庄,村民们蜂拥到街上想睹风采。与此同时,名死刑犯不得不捧着碗满满油穿过村庄。他必须全神贯注保持碗平稳,因为只要有滴油从碗里洒到地上,紧跟在他身后士兵就会奉命抽出剑砍掉他头。说到这,释迦牟尼佛问道:“现在,你们觉得这名囚犯能专心致志地捧着那碗油,不会走神偷瞄街上舞蹈家吗?或是抬头看那些成群结队村民在街上如此骚乱,其中任何个人都会撞到他,他会去看这些人吗?”
还有次,佛陀讲另个故事,让突然领悟到修习自身正念非常重要,也就是保护和照顾好自己,不要执迷于其他人照顾他们自己方式,这种心理惯性会导致忿恨或忧虑。
佛陀说:“从前有对杂技艺人,老师是个穷鳏夫,徒弟是个叫做美达小女孩。他们俩靠街头卖艺为生。他们拿着根长竹竿,老师把竹竿竖在头上保持平衡,
感受,慈悲或苦恼,都应该受到欢迎,辨识并毫无差别地对待它们,因为这些感受都是们自己。正在吃橘子是。正在种芥菜是。全心全意地种着。以浴佛或浴耶稣那种全心全意来洗茶壶。在正念中,慈悲、苦恼、芥菜、浴茶壶,都是神圣。
如果被悲伤、不安、愤怒、激情或任何其他感受占据时,似乎很难修习直观法。这时不妨转而禅观个静物,以自己心境作为禅修主题。这样禅修法能揭示实相,并且能够疗伤。
在禅观凝视下,悲伤或不安、愤怒、激情会显现它本性——这种显现能自然地带你进入疗愈与解脱。悲伤(或任何引发痛苦事物)能成为脱离痛苦与折磨工具,就好像用根刺挑除另根刺。们应该温柔而充满敬意地对待自己不安、痛苦、愤怒与激情,不抵制它,和它共处、与它和解,借由禅观缘起契入它本性。
人们很快就能学会如何选择适合当下情境禅修主题。所有禅修范畴内主题,像缘起、慈悲、自性、空性、无执(著)等,都能够揭示实相与疗愈身心。
然而,要想成功地禅观这些主题,们必须修持相当定力。要获得定力,就要靠日常生活中正念修习,也就是要觉察、辨识所有当下发生事。
但是,禅修对象,必须是真正深植于你内心实际问题,不仅仅是哲学思辨主题。
每个主题,都像是必须长时间烹煮食物,们把它放入锅中,盖上锅盖,然后点火。锅子就是们自己,用来烹煮食物热能就是们定力。燃料来自持续不断地修习正念。没有足够热能,食物就无法煮熟。可旦煮熟,食物就会显露它本性,帮助与引导们迈向解脱。
水更清,草更绿
佛陀曾说,生死问题本身就是正念问题。个人究竟是生是死,就看他有没有保持正念。
在南传《相应部》(汉译《杂阿含经》)经文中,佛陀讲个发生在小村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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