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画家是不需要他们。”
“也不需要。从未麻烦过巡查呢。”
“对啊。”
“不过,无论警察如何计算放屁也没有关系啊。只要自己正派,不干坏事,不管多少警察都拿你没办法呀。”
“为屁大事儿遭他们整治,叫人受不。”
“哈,那说有半是为玩玩啰?”
“是啊,可以这样说。因为不喜欢人家为计算放多少屁。”
他虽说是个禅僧,看来不懂这话意思。
“放多少屁?此话怎讲?”
“在东京呆久,人家就会来计算放屁次数。”
“不,在这儿。已二十年没去东京啦。听说最近通电车什,真想乘乘看呢。”
“那是种无趣东西,嘈杂得很哩。”
“是吗?常言道:‘蜀犬吠日,吴牛喘月。’像这样乡巴佬或许感到不习惯呢。”
“不是不习惯,是无趣。”
“是这样吗?”
“哈哈哈哈。承蒙过奖啦。请问,近来画家里有博士吗?”
“画家没有博士之称。”
“唔,是吗?上次好像碰见位博士。”
“哦?”
“大凡博士都是不起人吧?”
和尚师父,把门关着岂不可惜?”
“是啊,不过是每晚都看。”
“这景色无论看多少晚上都不厌,要是,不睡觉也要看哩。”
“哈哈哈哈。到底是画家,同就是不样啊。”
“和尚师父在欣赏美景时候就是画家。”
“
“为什?”
“哈哈哈哈。不光计算放屁次数,还要对屁加以分析,研究屁眼子是三角形还是四方形,真是瞎管闲事。”
“唔,是检查卫生吗?”
“不是检查卫生,是搞侦探。”
“侦探?原来如此!那就是警察啰?究竟是警察还是巡查?到底有什用处?难道非有这行不行吗?”
壶嘴咕咕喷着热气,和尚从柜子里拿出茶碗给沏茶。
“喝盅粗茶吧。这茶不像志保田老爷家那样甘甜。”
“不,很好。”
“你这样东跑西奔就是为画画吗?”
“嗯。只是带着画具走走,不画画也无妨。”
“嗯,是不起呀。”
“画家里没有博士吗?为什没有呢?”
“照这说,和尚师父这行也非有博士不可啰?”
“哈哈哈哈。哦,倒也是呀。碰见那人,叫什来着?那名片不知摆在哪儿……”
“是在哪儿见到?东京吗?”
“言之有理啊。也画些达摩像之类画。瞧,那里挂着幅,这幅画是先辈画,画得很出色呢。”
小小壁龛里果然悬着幅达摩像,不过作为幅画,仍显得拙劣。只是脱离俗气,看不出处力图遮丑地方。这是幅真率画。想,这位先辈也许同这幅画像样,是个无拘无束人吧。
“这幅画很真率哩。”
“等所画画,像这样就够啦。只要能够表达出气象来就好……”
“比起那种工巧而带俗气画要好得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