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便腾出只手去解程凤台皮带:“好!这可是你说!”
程凤台躲下,拿不准商细蕊路数,有点害臊:“商老板!不合适吧!”
商细蕊解得不顺
子,走掉算!谁知在屋内至少有家具可以掩护,旦走出门外,跑又跑不过商细蕊,打又打不过商细蕊,简直是疯狗逮兔子,满场都是商细蕊戏!
程凤台力竭声嘶,绕到棵大树后面:“商老板,咱不闹……是万不得已啊,不搂搂日本娘们,怎和日本人尿个壶里啊?”
反观商细蕊,脸不红气不喘,周身散发着股冷静杀气:“呵!你还想上外头尿去!”说着剑往他下身挑,程凤台脚底滑跌在地上。大胡子看到这里,不禁发出惊叹,摘下自己帽子缓缓盖在胸口,是个压惊意思。
商细蕊扭头叱道:“看什看!小爷排戏呢!”大胡子深知中国功夫厉害,戴上帽子,扭头就走。
程凤台眼见是已经丢人,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他现在千难万险,如履薄冰,像个特工样和日本人周旋。商细蕊倒好,对他点体谅也没有,还在那吃飞醋,找茬子!又恨安贝勒使坏,不然就凭商细蕊粗枝大叶,给他三百年他也是个睁眼瞎!程凤台觉得委屈,把脖子往前伸:“来来来,照这砍!倒霉日子过,早活腻!”
商细蕊愣愣,没见过这号混账玩意儿:“你给戴绿帽子!还敢跟耍青皮?!”剑朝程凤台杵过去。他当然不能真杀程凤台,程凤台听见耳边龙吟森森,商细蕊把剑捅进树干里,剑柄兀自摇摆不止。
商细蕊居高临下瞅着他,边卷袖子:“空手,你使剑!别说欺负你!程凤台!今天咱俩人只能活个!”程凤台慢吞吞抱着树站起来。商细蕊咬牙切齿又说:“你个龟孙子下王八蛋!看见是搂着,没看见不定怎着呢!万不得已?!放屁吧!男人要是心里不愿意,还能办得成事?你当是二,nai奶这糊弄!没门!拔剑!”
商细蕊骂骂咧咧,程凤台从树干子里拔剑,由于刚才双手撑在地上沾雪水,出溜打滑,拔二拔都没□□。商细蕊身边净是手脚伶俐功夫俊好戏子们,瞧着他万中无孬样子,恨得肚肠痒痒,竟把自己气得呆住,站那瞪着眼睛发愣。程凤台抓紧机会,提起树下倒扣只箩筐朝商细蕊头上扣,撒开两腿没命就往外跑。商细蕊咆哮声,挣开箩筐两步追上,把程凤台扑倒在地,两人在雪地里滚成团,程凤台被他揉搓得吃不消,连连求饶。
商细蕊掐住他脖子问他:“说!认打还是认罚!”按照江湖上规矩,好汉问出这句话,应答般是认打怎说认罚怎讲,可是程凤台哪有胆气领商细蕊打。商细蕊发起疯来,程凤台就想到北边树林子里狗熊,逮着人抱在怀里搂,人肋骨就碎,点儿轻重都没有!
程凤台艰难地说:“商老板,好老板,你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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