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才不管他死活,嚷嚷着收拾东西备车去剧院。程凤台犹不死心,纠缠道:“那,你好好跟亲个嘴,这里有个八卦。”
程凤台这里掌握达官贵人们情报肯定比商细蕊多,但是这个圈里达官贵人们动向,没有戏子们不知道,迟早是要知道。商细蕊不动心:“你能有什好消息。”
程凤台道:“你仇家消息,要不要听?”
商细蕊立刻就跟打药似变个人,跨开腿坐到程凤台身上,搂着他脖子打秋千:“快说快说!他们怎,要离婚吗!”把程凤台晃得直“哎呦”叫:“脑浆子要被你摇出来!”他指着自己嘴,向商细蕊嘬,眼睛里全是风流笑意。商细蕊心领神会,口含住他嘴唇,把舌头也送进去。这两人就这样啧啧有声地亲足足几分钟,商细蕊渐渐沉湎进去,又是小来在外面喊:“商老板,你今儿不唱戏吗!”
商细蕊最后砸吧下嘴,才直起身来,脸上不用化妆两片红胭脂,他这会儿是不闹着要听八卦,下身起点儿反应,像把小手枪似耀武扬威顶在程凤台肚子上。程凤台倒是把持住,出于好心去解商细蕊裤腰带:“五分钟之内,二爷把它平!不耽误你唱戏。”
为他酸溜溜,故意说:“是啊!和大公子,就爱聊点儿前尘旧事。”
程凤台瞥他眼:“你们还有旧事?”
商细蕊道:“有啊,多很啊!给他唱唱戏,他给吹吹口琴。凑凑合合算是伯牙子期吧!”
程凤台把将他捞过来,咬着牙重重地拍几下他屁/股,道:“找干。存心找干是吧?”
商细蕊还嘴硬:“是啊!找干怎样!”
任何个男人,听见这句话都要受到侮辱,商细蕊也不能例外,攥紧裤头怒道:“放屁!你才五分钟!”站起来就走,走到内间去换衣裳。他狠心起来是真狠心,真就不管自己,程凤台勾勾搭搭要帮他弄,他还挺严肃躲开:“上台前不能乱来!中气要塌!”好像过去就没有乱来过,边穿衣裳边惦记着:“快!什八卦!”
程凤台替他缠围巾,笑道:“不是那谁和那谁,是金泠。”
范金泠和蒋梦萍胜似姐妹,对他又那不友好,属于敌方阵营排名第三仇家。商细蕊兴致不减:“她怎?”
“她要订
程凤台笑起来:“那不是便宜你吗?”
接下来话,简直下流没法儿听,俩人越说越近乎,缠腻在处耳鬓厮磨,嘴里刚亲出滋味,小来就在外面喊:“商老板,时候到,该上戏。”
程凤台皱皱眉毛,依然不管不顾,路往脖子下面亲,就要去解扣子,小来又在外面不怀好意地喊:“商老板,今儿可是您得意《黄鹤楼》!”
商细蕊嚯地就把程凤台搡开,边嘟囔道:“今儿是诸葛亮呢!”他除过年封箱反串,平常很难得唱老生。
程凤台仍搂着他不放:“那今儿商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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