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新深以为意,他也很不想看见商细蕊:“可以,只要能把他请来,就算是交差。”两人又碰回杯。
第二天程凤台去商宅找商细蕊,杜七也在,小院子里捏着个小茶杯滋溜溜品茶,对程凤台视若无睹,句也不敷衍,只与商细蕊坐而论道:“这次邹氏又把你捧上天!唱呢,是够可以,不过你别太得瑟。邹氏作为张济之妻,名门闺秀,绝不是只有那股子骚劲,下次再演,你还得在雅字上多做点功夫,这次雅味儿就淡。”
程凤台预测商细蕊听见这种挑刺话,肯定要跳起来骂街,就算对杜七碍于情面,那也非得冷哼两声表示不屑。不料商细蕊低头
你们俩把对方事儿给办,互相不用欠人情!”
程凤台坐到常之新身边,很不好意思地与他说二,nai奶飚上商细蕊事,想请蒋梦萍去劝解劝解:“不用提商细蕊,和商细蕊是另外回事。萍嫂子能把她娶姨太太念头打消掉就行。没法和她说,说来说去说不通,再说就要吵嘴。想呢,她向和萍嫂子谈得来,只有萍嫂子话她是会听。”
范涟插嘴道:“大姐要给你娶谁?”
程凤台筷子放:“上海住隔壁赵元贞啊!”
范涟听连人选都有,而且竟然是赵元贞,马上也觉得事情有点棘手。因为在他看来,赵元贞这位大小姐家道不济,是很容易受到财富诱惑走出这步。所以这话旦正式提出来,无法寄望于赵家会回绝,二,nai奶和赵家商量妥,程凤台可不得赶鸭子上架吗?
常之新在心里面直摇头,对商细蕊厌恶更甚,心想这小子裹乱功夫可是等,哪儿有他,哪儿就不得安生!但是今天他不能对此做出非议,这正是他惭愧之处:“这个想必没有问题,回去和梦萍说,梦萍会答应。”然后犹豫着住口。
程凤台笑道:“麻烦说完,舅兄有什事,用得上只管说。”常之新笑笑喝口酒,还是羞于启齿。
范涟看看常之新,替二位倒满酒,说道:“要常三爷开这个口,那是打他脸呢。还是替他来说吧!是这样,最近局势紧,三爷个上司来北平。老头是个铁杆子票友,来北平不干正事,先要办堂会搞交际!听说萍嫂子现在是常太太,非得让三爷把水云楼商老板也请来,这是只知其,不知其二啊!三爷找到,要去请,可是哪有那大面子?这事儿你去最好!”
常之新惭愧之极,垂着脑袋大摇其头:“工作忙坏还不算,还得伺候上峰。真是,这世道。”
程凤台拍拍他肩膀,端起酒杯来和他碰个:“衙门里当差就是这样,哪有不买上峰帐。”常之新苦笑着与他喝杯。程凤台道:“这事去说说看,不过有点难办。”常之新看向他,他道:“要是把商细蕊请来,到那天你和萍嫂子无论如何不能露面,省得他闹疯,你面上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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