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那只“鹞子”含到嘴里去。商细蕊觉得下头忽然湿热发紧,撑起身子来看,惊得呆,别人再怎鲜花银元地捧着他稀罕他,在床上都没有为他做到这步,身体快乐还不比此时心里感动来得多。程凤台有过那些出风头美人,为她们砸起钱来从不手软,但在床上永远是等人伺候大爷,也从来没有对个人做过这个事,自己都觉得挺震撼,愣愣之后,学着情妇们手段,生疏地给商细蕊做着吞吞吐吐服务,把商细蕊弄得个欲/仙/欲/死,呻/吟不止,两条腿虚软地乱蹬几下,都快给美哭。
程凤台嘴唇被那根硬东西搓得发麻,顶到嗓子眼儿时候,几乎要吐。没想到这小玩意儿动起真格来还挺持久,大小硬度也不差,是个够格男子汉。幸好直以来都跟爷们儿混着,倘若落到那些玩戏子半老徐娘手里,定然死活舍不得放开他,非要被榨干在床不可。商细蕊舒服极就抓着程凤台短头发,企图控制他节奏,手沿着程凤台耳廓来回抚摸,大有慢慢享受番势头。程凤台可受不这连番“鹞子翻身”,勉强再给弄阵子之后,伸手揉商细蕊两只囊/袋,配合舌头搔刮着细嫩顶端,深深吮,商细蕊失声大喊,泄个淋漓尽致。
程凤台躺到商细蕊身边望着他,喉头动,当着商细蕊面,把含着东西徐徐咽下去,完还戏谑地咂咂舌头。这比刚才那场j□j更羞人更刺激,做人臭不要脸还挺美,商细蕊消受得满脸通红,嗷地声拿枕头压住脑袋,任凭程凤台说死说活,就是不露脸,在枕头下面闷声道:“你真脏!”
程凤台不懂,他这着牺牲劳累,怎反而还被嫌弃,搂着遮羞脸戏子笑道:“哪里脏。这是商郎精髓,吃补嗓子。回头也能唱出,唱出什?《定军山》?”
商细蕊埋头不理,程凤台推他搡他逗弄他,他就撅着腚不动弹。程凤台拍两下他屁股,撩开浴袍下摆j□j贴着蹭蹭:“那就不客气啊!”
商细蕊忽地推开他爬起来,居高临下站在床垫上颠颠:“你敢!今晚商小爷有戏!”
程凤台看看自己火热地方:“你有戏,这就没戏啦?”
商细蕊脚尖点那处火热:“你自己解决!”光着屁/股就要从床上跳下去跑掉。程凤台抓住他脚踝,把他绊倒在床压上去蹂躏番,到底不敢真刀真枪误他唱戏,磨蹭到差不多,哄着商细蕊也投桃报李如此这般含含他。商细蕊不情不愿地让那东西放进嘴里,他是唾珠咳玉张金口,随便开开嗓子就够北平城轰动阵,如今干着此等龌龊之事,光是看着就让人热血沸腾,有种他们梨园行总说“糟践戏”感觉,仿佛糟践商细蕊,就等于是糟践戏。
程凤台按住商细蕊后脑勺大肆抽/插,下面涨得不得,商细蕊看他那舒服,心里很不甘愿,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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