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揉把他下身,笑道:“怎逮着什都往裤裆里夹呀?才跟你说两句贴心话,就把你给说春,商大老板什风流才子没经过,还那没见识?”面拍拍他屁股,把胳膊抽出来,冒着寒冷出去捡裤子。砸破窗洞不知什时候被小来用硬纸板糊上,想来是怕冻着商细蕊睡觉,心可真细。然而程凤台裤子却没那好料理,平搭在廊下,还有点儿潮乎乎。小来哪怕心里想得到,也不会替他去把裤子烘干。
回到屋里往火笼中添几块炭,头烘着裤子,头说:“商老板,快穿上衣服起来。”
商细蕊心中激荡未平,就知道满床打着滚。
“好像看见小周子来。”程凤台说,“就在小来屋里。”
“肯定是来要压岁钱!让小来打发他,没有钱,没有大红包。”商细蕊忽然骨碌爬起来扑上程凤台背:“对二爷,压岁钱呢!”
名利斗得你死活人,从没有见过为戏搭子义姐妹这呕心沥血。爱情和名利,比起这份情都逊色。这份情干净。”
这话还算像样。商细蕊点点头,枕在程凤台肚皮上掰他手指玩儿:“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看商老板《长生殿》,就不可自拔啊!”
商细蕊啃啃程凤台手指:“你可好久没夸戏。”
程凤台任他啃咬着手指,湿湿热热刺痛着:“夸商老板戏,和夸商老板人是回事儿。”
前两年因为好玩,程凤台过年都要封个压岁钱给他压在枕头
商细蕊仰着脸:“那你就夸来听听。”
程凤台说得磕磕楞楞,零零碎碎。商细蕊含着他节指头,半垂着眼帘,沉静地在回味着这番话。这世上千言万语,唯你共二三子。换个别人就说不出,换个别人也听不懂。商细蕊知道自己所有坚持,固执,遭受过误解,屈辱,在这刻都值得。程凤台把他心里缝隙都填满,他弦唱都有人随他打着拍子,轻声相和。
“所有人都说,商老板这样钟灵毓秀人物,得有个良人来配。但是他们都不敢来爱你。只有你二爷赴汤蹈火,愿为良人。”
商细蕊猛个扑棱,把程凤台压在身下啃他喉咙和锁骨,啃得程凤台淌脖子哈喇子,有种快要被强上弓无力感,痛得直叫唤:“哎呀!好啦好啦!领情啦商老板!知道商老板感动啦!嘶……哎哟咬疼咬疼!”商细蕊不像程凤台,舌灿莲花甜言蜜语套套,也不像杜七会写会画,能把风流韵事编进戏词里去,他什都不会,感情热烈时候,不是拳捣过去打得程凤台岔气,就是这样乱啃乱咬通像要把人吃进肚子里去,可像只小牲口。
经过如此这番纯洁高尚床上交流,两人都觉得比做那事还要亲密无间,连程凤台要去屋外捡裤子那小会儿,商细蕊都舍不得放开他,只腻在身上咿咿呀呀起腻,抱住他条胳膊夹在腿间,夹得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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