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摸不着头脑:“大过年好容易跑出来看你,怎张嘴就这不吉利?”
“那你身上为什这冰!”
程凤台都要被他气乐,这孩子清醒着时候脑子就时常卡壳,何况这夜梦半醒时分,糊涂得醉汉般,尽显他痴愚面。
程凤台腿伸进商细蕊两腿之间,商细蕊自然地夹住,两人搂得密不透风。程凤台皮肤贴着商细蕊柔软顺滑睡衣,暖融融十分适宜,故意便逗他说:“那说不准是死吧!不是说三天不见就要想死你吗?今天正好是头七。你往里躺躺,咱俩好好过这回魂夜。”
商细蕊依言往里让让,两人睡踏实就扑上来死死
是常之新嘱咐。却忘有人对她恨,并不下于常之新对她爱,都是样刻骨铭心牵肠挂肚,或者比爱还要激烈。商细蕊心意地恨着蒋梦萍,把蒋梦萍留给他痕迹烧成烙铁印在心口上,眼睛耳朵瞥见点点相关事宜,就要触及伤口痛得嚎叫,但是这份恨竟然也不在蒋梦萍生命中占据多少地位。她不明就里地幸福地吃着甜汤,程凤台只觉得毫无道理地心酸,更加想要快点见到商细蕊。
这天晚上二,nai奶与蒋梦萍同塌而眠通宵说话,蒋梦萍开始还不好意思,怕误他们夫妻恩爱,道:“今晚睡在这里,那妹夫睡在哪儿?”
二,nai奶红着脸,不屑地瞥眼程凤台:“他爱睡哪儿睡哪儿,们管们。”
程凤台做小伏低替她们把零食料理好,笑道:“得,两位太太高床暖枕慢慢聊着,少磕瓜子别上火,这是刚泡好八宝茶。小这就找个柴房窝宿去。”
二,nai奶和蒋梦萍都被逗笑。
程凤台当然不可能找个柴房睡宿。他在游廊下抽支香烟,随后紧紧大衣投入霜雪之中。趟风冒雪往南走四十多分钟,走到商宅,又拍十几分钟门。不知道是主仆二人真睡死,还是小来存心晾着他,直到把隔壁人家都闹醒骂娘,里面还是没动静。
天气虽冷,程凤台心却是火热,闭门羹不足以熄灭他决心。兜兜转转踩脚泥,最后在商宅后院墙根底下找着口大水缸,把水缸倒扣过来,踩着缸底攀墙而入,程凤台心想这会儿要是有个巡捕路过,肯定就把他当贼拿下。院中雪地映着莹莹微白,像大片地上月光,程凤台冻得哆哆嗦嗦摸进商细蕊屋子,把大衣随手抛,路走路脱掉微湿衣裳,等上商细蕊床,他已脱得赤条精光。商细蕊朝里酣睡着,程凤台掀开被子钻进去,把从背后搂住他,下巴抵在他肩头。商细蕊惊醒浑身激灵,张口就要叫,程凤台赶忙在他耳边道:“商老板,是。”
“二爷?!”
“恩。你家二爷。”
商细蕊立刻翻身,面对面搂住他,嘴里呜呜咽咽像哭像只受委屈小野兽:“是不是在做梦啊!二爷你是活着还是死?二爷你要跟范张鸡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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