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心说你这哪是要和说话呢?你这分明是要活吃呢!
商细蕊前后经历过几个男人,这事儿上可算不得傻。可是他也只当程凤台是受薛千山刺激,气愤不过,不知道程凤台在今天之前已动过几轮念头。每次是小戏子到嘴边,看他眨巴着双眼睛傻乎乎小孩儿样,就觉得下不去鸡巴,不忍心,觉得亲亲抱抱清清白白也挺好。这是比初恋还要纯洁还要珍重感情,怕节外生枝;怕睡过以后,两人关系要趋向什不好变化;怕除知己之外,无处可以安置他。今天被薛千山激,心横,不如落袋为安,就不管那多。商细蕊跟老老少少胡搞八搞,糊里糊涂地就被各种王八蛋拐上床去,糊里糊涂也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不能那些贪图美色睡又睡,他们真心相爱,感情笃深反倒没有过点什。
程凤台微笑着站起来,扯松领带,步步走向商细蕊。商细蕊如同只受惊兔子,猎人紧逼过来,他反而忘逃跑,反而竖起耳朵,怕遗漏猎人情话。
“可别说商老板没有这个念想。不是贴耳边唱几出*戏?不是趁睡着还磨蹭?不是吃醋和杜七抢女人?不是说……”程凤台把商细蕊逼到角落里,两人脸挨着脸鼻息交接,商细蕊呼吸已然发烫,程凤台亲亲他鼻子,耳语道:“不是说,选嘛?”
商细蕊腾地涨红脸,默片刻,然后重重点下头。
以商细蕊心智,尚不能十分确定程凤台究竟是为什在生气。
掩好门,程凤台在床沿坐下,眉眼含笑冲商细蕊招手:“来啊,商老板。”
商细蕊非常警觉:“干嘛?不过来。”
程凤台很好心气儿地笑道:“怎跟个大姑娘似,还躲着啊?过来!过来和你说话。”
商细蕊磨磨蹭蹭地挨过去,刚到跟前,程凤台手捞,商细蕊被他力气很大地按在大腿上箍住喉咙,像抓着只飞鸟脖子似,商细蕊再怎扑腾都飞不走。
程凤台就重新深深地吻下去。商细蕊身后是只方桌,上面摆些粉墨油
程凤台手上力气那狠,脸上和口吻却还是笑笑:“商老板来回答刚才问题。和薛千山之间,你选谁啊?”
商细蕊惊慌得大喊:“选你!选你!选死你啊!”
程凤台顿,手还扼着他脖子,另手捏住他下颌就吻下去。他们亲亲抱抱不少,亲吻更像是种缠绵问候,这样侵略性粗,bao还从来没有过,两人唇齿间几番碾磨,商细蕊觉得嘴角痛,口里蔓延开股又凉又咸滋味——他嘴唇被程凤台咬出血。他血在程凤台温度下,竟显得是凉。
这样激吻许久,程凤台意乱情迷略微有点松动,商细蕊奋力推,跃而起跑开数尺,抹着嘴角丝丝血水,简直心惊肉跳。
程凤台很遗憾地叹:“哎,商老板跑什呢?来,们接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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